“你不配。”阿灼只感觉喉头一热,便将心中的不满重新道来:“从你带走弘哥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是陌路仇敌了。”
“昌平究竟生了何病?”窦后悄悄开口,体贴道:“老夫人何出此言?”
如此一来,公主称病不出,可不但仅是不忠不孝之行了,乃至还染上了与小叔通奸的怀疑。
“胡说,公主明显病了,如何能够一早便出了门?”薄夫人跟在太后的身侧,忍不住插嘴道。
“诺!”一队兵士闻言,仓猝而出。
随后又走进制衣铺,换上一袭素衣,对着镜中那张酷似母亲的面庞,她莞尔一笑,如此,甚好。
不过这也倒是一定,世人看到周氏的亲家薄夫人还是谈笑晏晏,神采安然,不由感慨,或许,事情并没那么糟糕,早就听闻绛侯世子独宠薄姬,或许公主的陨落只是他们兄弟阋墙的手腕罢了,她们在此,且做一个见证,就当帮着世子爷摆脱本不成能摆脱的驸马之位,毕竟将来秉承爵位的是这位少年景名的世子爷。
她微微一愣,仿佛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他唤她阿灼,是甚么时候?
想要挣扎,却听到熟谙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阿灼,是我。”
“混闹,莫非公主又被你们这群欺上瞒下的东西暗害了不成?”周老夫民气下一横,斥责道,说着便令下人满府寻觅公主。
薄太后凝眉思虑了半晌,悄悄抬起眼眸,叹道:“也好,你速去速回。”心中却不免有些愤恚,搞不清楚本身此行究竟是来治阿灼不孝之罪还是来措置周家这鸡零狗碎的肮脏事的,毕竟有关皇室名誉,她亦不想节外生枝。可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然搞个含混不清,反被人笑话了去。
“命人下去,不管如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周亚夫。”周老夫人轻颤着道,周家的颜面,即便丢了,也毫不能丢在外人的手里,让人看轻了他们去。
薄雪儿身份寒微不便开口,薄夫人则不一样,她的夫君是当朝国舅薄昭的宗子,身为太后的娘家人,她天然不会健忘提示大师,公主这病,生的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