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眼神中带上了几分了然,他也直视着长安,语气却欣然:“我的私心向来未曾窜改过!”
璟和与杨遥疆惊奇空中面相觑,竟是分毫不差!
璟和为了完整释疑河间王,冒充以让河间王将来掌控朝政后,暗中支撑他复仇士族为投奔的前提,河间王果然再无疑虑。
长安俄然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受。她多想跑畴昔跟畴昔一样,抱抱他,亲亲他,却如何也迈不动腿。
旁人或许听不出两人的话中之意,他们之间倒是相互心领神会。
阿兄当时约莫是在笑,她现在想来应当是在笑她这份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似的稚气吧!彼时自作聪明的她又如何会想到,多少年后,恰是由她亲身下了判词的这两人,在他们死的死,失落的失落,年幼的年幼的时候,共同扛鼎起了这片支离破裂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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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身边的璟和、慈安,表情庞大难辨。犹记得那一年她刚回宫,阿兄问她对这两人的观点,她当时答曰一个是纯臣一个是能吏,还煞有介事地问阿兄想要的是纯臣还是能吏,好似非要为二者的不同划出个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