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温陌玉一口应允,毫无造作之态。
木紫槿暗道此人公然爱琴成痴,都容不得她说个“死物……”,“温公子所言甚是,既然你我各有所求,那温公子何时能请到阎王愁,救治家母?”
“快快请起,我担不得,”温陌玉扶起她,“我与阎王愁是厚交,他不肯现身俗世,也是不想惹上费事,不过是我开口,他必会脱手,紫槿女人存候心。”
木紫槿眼神黯然,这倒不是装的,“不瞒温公子,我……需求银两。”
本来如此。温陌玉既晓得金氏之事,对她的说辞也就不思疑,“紫槿女人孝心感天动地,令人佩服,既然如此,我亦非矫情之人,你这焦尾琴,我要了。”
两人行至门口,温陌玉忽地神采一正,“紫槿女人方才有一句话,言过实在,天下男儿,并非皆是薄幸。”
元苍擎勾唇,“她,是为了另一小我。”
姜霆非常不屑,“木紫槿也看上无双公子了不成。”
温陌玉微一点头,“晓得一二。”他并非爱探听是非之人,不过木府在都城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其家事天然也为人所津津乐道。
温陌玉微一点头,“我明白,不过紫槿女人所求只是如此吗?”在他看来,这个要求未免低了些,换不来这把绝世名琴。
“紫槿女人请起,”温陌玉扶起她,双眉微皱,“我不明白你的意义……”不要银两要情面?焦尾琴环球无双,得是多么大的情面,才气换来?
“当真?”温陌玉目露思疑之色,木府富可敌国,其嫡出女儿会缺钱花吗?说出来谁信。
淮王府。
木紫槿互扣着双手,轻声道,“本来家母染疾,家父应当为她寻医才是,可惜,天下男儿皆薄幸,家母变成现在的模样以后,家父……便对她不闻不问,我是见不得家母受病痛折磨,以是四周求医,银两破钞无数,却并无结果。不过我自是不会放弃,为了给家母治病,我才想要卖掉焦尾琴,来找温公子帮手,估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