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答应,擅闯墨玉阁的乃十三殿下,何故道臣女错误呢?”图谋?苏墨染倒是不晓得,她能从夏侯宸身上获得如何的好处,又怎会有图谋呢?都道夏侯宸乃风骚皇子,没想到还挺自发得是。
傍晚时分,下过雨后,夜风微凉,屋内闷热非常,苏墨染沐浴过后,披垂着一头半干发丝,站立在窗棂前,后背披垂着的头发热得人发慌,让她不由伸手将窗棂打得更开。
“你!”苏墨染气极出声。
“若只求安生,以你之智,不至如此。”想要压过姨娘庶妹,体例多的是,若只求家宅安生,何需求大庭广众下坠河,苏墨染野心远不止如此罢了,家宅不过是第一步。
“若非另有图谋,怎会弄成如此?”夏侯宸说着,指指苏墨染纤细白嫩的颈项如是说道,清楚不在乎,却还是细心察看着苏墨染身上伤痕,目光灼灼,难以逼视。
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苏墨染感受那名男人仿佛笑了,顿时将严峻的氛围冲散,变得和缓。
卷翘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投下暗影,藏起了她现在思路,随后便见苏墨染低低道来。“臣女不过为求安生罢了,当无路可走之时,别无他法,十三殿下处境不也如此,不过十三殿下有舒丽妃帮衬着,才气萧洒如此,不必如臣女这般如履薄冰,又何必讽刺臣女呢?”
清风皓月,俊男才子,如果平凡人家后代,还可风花雪月,但两人身份如此,苏墨染可生不起这番心机,与之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