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道:“先应着,骑驴找马。”
江睦桐道:“都先拿过来了,明天两家就托人来,我们家就把茜姐和菁姐的庚帖也互换出去。”
玉菁用力的捶打玉萱:“前儿个还看你慎重端庄,这会子如何又嬉皮笑容起来了。”
安氏劝说:“有他老子带着,如何也能做个官;再说了,不是长媳不更好,万事不操心,并且自古白叟爱小儿,嫁畴昔不消受婆婆气。”
当天早晨安氏见了江睦桐,先向他讲了白日的事情,又说道:“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应下菁姐和小侯爷的婚事吧。我与小侯爷有过一面之缘,人长的挺魁伟,心也好,又幼年有为,做我们半子恰好。”
安氏道:“侯府高门大户,我怕菁姐阿谁脾气在侯府里吃不开。”
江老太太听了江睦桐的解释,问:“两家公子的庚帖都在我们手上?”
玉菁此时竟然没像平常一样睡大觉,特别奇怪的拿着跟绣花针比个花腔子绣东西。
安氏惊问:“这么大的事你如何不早说?”
但是染画却说宣平侯夫人来是给姐姐提亲的,玉萱又问了一遍:“你但是探听清楚了,确切是给三姐姐说婚事?”
江老太太翻看了好久,才道:“茜姐是嫡长女,我是按着长媳来教养的,做人家次子媳妇太亏了。我看淮阴侯年纪大些,配茜姐恰好;菁姐急性子做不了一府的主母,配陈家二公子正合适。就将两人的婚事换一换吧。”
染画发誓:“绝对探听清楚了,我当时恰好帮着春草姐姐给夫人送剪好的花,就在屋里听的真真的。”
安氏道:“芳姐的婚事也差未几了,陶夫人过上几天估计就登门来了。现在芳姐、菁姐都有了人家,茜姐做大姐的不能挡在前面不动吧?我也做不了主,三郎内心要有个章程。”
江睦桐道:“我内心稀有。大理寺卿陈涛家的二公子与茜姐春秋正相配,客岁陈涛就跟我提起过,当时因为他家二公子在学问上不精进,只爱碎务,我没同意。前几天他又提起来了,我嫌陈家老二今后宦途艰巨,又不是嫁去做长媳就没接他的话茬。”
玉萱道:“这也好,我这提着的心呀可就放下了。”
宣平侯夫人笑:“夫人真是想的多,侯府高门大户,我们侍郎府也差不哪去。再说了,菁丫头我是看着长大的,性子开畅利落,也是惹人爱的。如果夫人还是踌躇,无妨去问问安老夫人的意义,我明天来也只不过是先向夫人表个意义,并不焦急回话去。”
安氏道:“既然如此,容我再多考虑几天吧。菁姐还未及笄,不焦急,倒是家里茜姐和芳姐等不及了。”
田嬷嬷道:“毕竟只是听了那么两耳朵,不切当。万一说错了,岂不有损三蜜斯的名声。”
玉萱道:“慧香姐姐你不懂,每天看着姐姐恨嫁的模样,我这心呀,别提多纠结了。”
玉菁道:“还不是云表弟阿谁大嘴巴,将那天的事说给他听了。他怕江玉茜中间又出甚么幺蛾子,也等不得我及笄了,先定下来再说。”
她又想起此次都是因为江玉茜才让女儿的婚事情得这么火急,内心对江玉茜不知不觉有了丝怨念。
江老太太点头:“都是好婚事,把他们的庚帖拿来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