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香,你去将丁香叫过来,青黛你去将我那块父亲送的翡翠拿来我看看。”连似月内心已经有了筹算,叮咛道。
实在,连似月早就发觉降香内心有了设法,本日不过借此敲打她一番罢了。
“是。”丁香从青黛的手里接过象牙梳子,走到连似月的身后,开端低头给她梳头。
“是,大蜜斯经验的是,奴婢都记着了。”降香吓得出了一身盗汗,心想,这大蜜斯真是个深不成测之人,这些天,她日日无事,仿佛与世无争,却没想到竟然连她一个小小的心机都把握地一清二楚,想着,又多出了身盗汗。
“好。”连似月将桌上燃烧的烛火端了过来,那火苗在面前跳动着,披发着灼人的热度,她看着两个丫环,道,“你们若敢将双手放在这火苗上而不被烧伤,则申明你们方才所言为真,若烧坏了双手,则你们心有二用,如许的话,我也不强留你们,明日便寻个由头打发你们回尧城苏家去,我走的时候已经和蒋氏说好了,你们二人随时能够再回苏家。”
“我在相府的处境,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些日子你们也跟着受了很多委曲。”
连似月掐紧了手中帕子,冷声道,“她这是在报仇呢。”
青黛道,“奴婢既然跟着大蜜斯来到了这里,便没有背弃的设法,我先来吧。”说着,青黛面色刚毅,毫不踌躇地把双手举到烛火上去,目睹那火苗就要吞噬她伤痕累累的双手,连似月一把将她的手挡了归去,又问降香,道――
连似月放下书,问道,“你的手是如何回事?”
等了一下,然后咬紧牙关,再次将手伸了畴昔。
连似月问,“你为何要忍?都被人欺负成如许了。”
“是。”降香得了连似月的答应,也不顾及甚么了,“二蜜斯说,她固然被罚的扫了地,但是她清明净白堂堂正正的,不像大蜜斯这么……这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连老夫人也不肯定见你。
青黛赶紧用衣袖挡住那伤痕累累的手,道,“没,没事,是奴婢不谨慎摔着了,不碍事的。”
“看来,现在是时候了。”连似月俄然站了起来,道,目光中浮动着暗中的流光,那光披发着模糊的伤害气味,仿佛谁沾上,谁必死无疑。
青黛低头,轻声道,“大蜜斯没有作声,就是要我们先忍着,奴婢只是服从大蜜斯的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