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恨不得一掌将他拍飞。
“北宫喆,你让他走。”
北宫喆和彭将军参议完作战计划后,对一旁的青玄道:“月清绝呢,让他来见我。”
翻开帐帘,对上劈面走来的青玄,问道:“楚君昱那边有甚么动静?”
北宫喆刚毅的脸上闪现一丝不悦,在安文夕腰上捏了一把,“你都本身难保了,还要为别人讨情?”
“是。”
“不要……”
“殿下,派出去的暗人……”
洗漱结束,欢凉顺次给她端来几碗黑漆漆的药汤,她麻痹的一饮而下,已经懒得去穷究这些药究竟有甚么感化。
不久,头顶上传来一阵浅浅的呼吸声,安文夕松了一口气,刚想扯开她腰间的手,那人就成心偶然的将手朝她胸前移去。
“夕儿,你可不成以跟我回西楚,父皇已经承诺让我娶你为妃。”楚君靖满脸朴拙。
北宫喆紧抿了嘴角,“你胸口上受了掌,我给你疗伤。”
“你不是真想霸王硬上弓吧?本公子真是看错你了。”
北宫喆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纱,将她的抵挡全数堵在腹中,精密的吻接踵而至,深沉而令人堵塞,霸道的打劫她的夸姣。
北宫喆闻言神采微凝,“你能让她减轻些疼痛么?”这几日来,每晚抱着她入眠,实在是一种煎熬。他不忍心让她痛苦,并且她还在顺从着他。
“你说,朕是不是太放纵他了,嗯?”北宫喆意味深长的看向青玄,“朕传闻西楚老天子现在病得不轻。”
“夕儿……”北宫喆一个箭步迈至她的身前,厉声对欢凉叮咛道,“今后不准再给她镜子,滚下去!”
安文夕不着陈迹的推开他,坐到榻上。
“七皇子,你如何来了?”安文夕惊呼道,“这不是你来的处所,北宫喆随时会来。”
转眸看向楚君靖道:“如果楚军晓得他们的主将被朕扣下了会是甚么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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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晓得了,归去再说。”楚君昱想起那张娇羞不已的脸,内心当即烦躁不堪。
“这两日来,你为她评脉,她融进体内的千年龙魄对解毒可有帮忙?”
七今后,酉时,摘月楼。
拦住北宫喆的长剑?
“没有?”月清绝神情一滞,“这下费事了。”
来人一袭玄衣,黑发如墨,眉眼中沁满了忧色。
“再说了,人家女人现在也不接管你,我想着你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楚君靖眼底划过一抹落寞。
北宫喆,这笔账他记下了!
“楚君昱为了寻觅公主,不吝出动了暗人……”
“没事,只是有些过敏罢了。”安文夕侧身躲过了他扣问的目光。
“那天若不是你拦住了北宫喆的长剑,我就是不死也得残废。对了,厥后北宫喆有没有难堪你?”
“好,你先好好歇息。”北宫喆微微蹙了眉,为她扯好被褥。
“没,没有。”她摇了点头,不肯多谈,她只想快点打发楚君靖,万一这让北宫喆看到就糟了。
脸上一痒,本来是北宫喆正一遍遍亲吻着她脸上的伤疤。
“公主,世子五今后到达清河。”欢凉对安文夕说道。
这时,帐帘俄然被人掀起,北宫喆那张超脱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勾画出冰冷的弧度。他大步走向安文夕,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密切的贴着她的耳垂道:“夕儿,你竟敢背着朕私会别的男人,你说朕该如何奖惩你,嗯?”语气中带有丝宠溺,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丝含混。
安文夕指尖掠过脸上的伤疤,淡淡笑了,这比她设想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