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浓笑了笑,仿佛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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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天然落入了聂星逸眼中。他不由大为愤怒,又碍着寿宴的场面不好多言,只得低声警告微浓:“那你在看甚么?”
“认出了。”沈觉非常直白地回道:“但也仅是认出来罢了,敬侯没多提过一句。”
“他当然不会多提了。”微浓淡淡讽笑:“万一激起了您的故国之情,您怎会轻饶他?”
“是沈某愧对王上,愧对太子殿下。”沈觉长叹一声,并不对本身的境遇多做半分化释。
微浓也没多问,语带追思:“一转眼五年半了,就连聂星逸都没认出您来。”
他正思考着,耳畔再次想起微浓的声音:“请容臣妾去殿外透透气。”
“臣弟见过王上、王后娘娘。”聂星痕率先施礼,一指中间的宁国使臣,先容道:“宁国紫金光禄大夫沈觉沈大人,携使团前来为王上祝寿。”
正因如此,眼下宁国的局势非常危急,但碍着邦交礼节,燕国新王继位,又是非来不成的,也要趁机探探两国此后的干系。因而,宁王派了紫金光禄大夫——沈觉作为贺使,出使燕国。
聂星逸的火气立即蹿了上来,正欲开口再言,便见含元殿外已传来了寺人的通禀声。随即,敬侯聂星痕引着一众宁国使臣进入殿内。
聂星逸便也笑着客气:“沈大人及众位使臣一起辛苦了,舟车劳累,实在是让孤过意不去啊!”
故而,当微浓呈现在含元殿之时,聂星逸实在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