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洛婕妤的美意不但于此,快到申时,尚衣局送来洛婕妤本日要穿的刻丝泥金银快意云纹缎裳,别的锦香殿大家都得了新衣裳,竟然连姜灼都没拉下。

有很多贵妇干脆跟在洛婕妤身边,抢先恐后地夸奖各自家中贵女竟是如何如何得好,倒像是感觉,只洛婕妤点了头,自家女郎便能当上和亲公主似的。

“姜女郎本就长得姣美,就这般稍一打扮,便是夺目得不得了,”崔嬷嬷笑道:“毕竟是谭嬷嬷亲手调/教出来的,竟是不比贵女差半分。”

待到洛婕妤已然将该忙的事皆忙完,想着也不急了,干脆笑着对世人道:“到开宴的时候还早,本宫便带你们去瞧瞧那些参选的贵女,此一时,想是个个皆在御园卯足了劲临阵磨枪呢!”

洛婕妤不由笑了起来:“本宫瞧着,各位贵女皆是不错,只今次乃是为匈奴单于遴选阏氏,得由人家说了算,不过各位极力便好,这姻缘天必定,选上的自是有福之人,没选上的,那是姻缘未到,各位抱着平常心便是。”

不想洛婕妤猛地将脸一板:“这话在锦香殿说说便罢,若传到外头去,本宫打你屁股!”

姜灼立时用眼神表示,让平遥公主再勿多言,平遥公主一伸舌头,笑着跑到一边玩去了。

姜灼自是心下感激,本日公然得了喘气。

却本来洛婕妤特地为姜灼挑了一件撒花烟罗衫,上面配百花曳地裙,腰间垂着宫绦,竟是与洛婕妤近身宫女一样打扮,甚而锦香殿的嬷嬷又为她梳了个颇此调皮的双丫髻,瞧着人竟像小了好几岁。

次日刚过了午,姜灼自是在于太医面前点过卯,随即便赶到锦香殿,而此时,殿中已是人来人往,忙成了一团,倒是热烈得很。

姜灼哑笑,也没敢奉告她们,本身还真在匈奴特使面前露过面,只不过当时非常打动地将人抢白了一顿,弄得阿谁乌黎差点气得七窍生烟,看上她不太能够,恨上也或是有的。

“灼灼,都雅。”平月公主年纪与宝儿相仿,此时伸着小手,试图去拉姜灼的宫绦,神情倒和宝儿有几分类似,实在敬爱得很。

因这一回乃洛婕妤主理宫宴,大事小情皆需她决计,自是很多宫女婢人过来禀报,几近一刻不断,可贵洛婕妤心有城府,或缺了何物到那边寻,一口便能报出;或某殿缺了人手,思忖半晌,便指出从某个宫调拨,倒是涓滴稳定。

姜灼左顾右盼好久以后,实在不能明白,这些贵女为何这般斗志昂扬,竟不知去了匈奴,与那不归路竟是无异。

“娘娘说得在理,”崔嬷嬷对平遥公主道:“外头现在可都在摩拳擦掌,御园中那些贵女倘背后皆有权势,若他们听到公主之言,心下还不嫉恨死,不敢寻公主不是,可一定就不会找姜女郎费事了。”

“灼灼,”平遥公主走到姜灼身侧,拉了拉她的衣袖,凑到俯下身的姜灼耳边道:“我说得没错吧,竟是没一个有灼灼这么都雅呢!”

待姜灼被这么打扮起来,竟衬得端倪更加清秀,免不得引来世人赞叹,便是连不太懂事的平月公主也乐得直鼓掌。

待到了御园,少不得世人上来向洛婕妤见礼,寒喧几句以后,洛婕妤自是让大师伙散了,因而世人便各忙各地去了。

“可不是呢,”平遥公主亲热地从背面搂住平月公主,又抓了抓她头上的小揪揪,好笑隧道:“方才我去御园瞧了,那些贵女们可都在紧着练习,就等上场比试,不过现在瞧见灼灼,我内心考虑着,她们还没一个比得上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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