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将军,不得无礼。”诸葛曜这时走了出来,先上前怒斥魏长欢道:“王少府所言极是,现在两国乃要结下秦晋之好,利国利民,令妹称得上女中豪杰,你竟是要挡她的路不成?”
圣上几次点头,对乌黎道:“胶东王之意亦是朕意。”
“长欢,归去!”魏将军忙对魏长欢使眼色,想是怕他一气之下,再说出不敬之辞,要晓得,此时龙椅上坐着的圣上,眉头已然皱了起来。
乌黎的脸立时拉了下来。
魏菓瑶立时眼睛亮了起来,等候地看着圣上,只候着旨意下来。
随后诸葛曜又转过甚,抱拳对圣上道:“父皇,既是匈奴特使已然选定贵女,不如就请圣上赐封,好与匈奴结下翁婿之谊。”
那个都想不到,魏菓瑶在大殿之上能说得出此等混话来,魏长欢先时被气得愣住,随后更是一顿脚,气得指着魏菓瑶道:“胡涂!你真觉得匈奴是个好去处,阿兄不想你无辜丢了性命,你竟是不知好歹?”
乌黎切磋地看了诸葛曜好久,大笑:“不想胶东王竟是豪杰,本日和亲得成,今后两国休兵,百姓各自安居乐业,单于同圣上树下这丰功伟绩,少不得名看重史。”
这以后朝中很有争议,少不得王巍之流要折腾几下,只说胶东王设防的发起,虽是为防备匈奴不讲道义,只公主未行,便提着要人兵马后退三十里,只怕惹来匈奴人不悦,倒感觉我们没了和谈诚意。
姜灼想了想,叹口气道:“无妨,我本就未拜托你,只一晃大半年未见他,有些驰念罢了。”
“此事鄙人已然八百里加急,派人禀报我陛下,渐渐议来便是。”乌黎一捋髯毛,说得倒是敷衍之语。
姜灼一个劲地点头,魏长欢常日从未见这般心浮气躁过,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魏长欢这是护妹心切,想是因着魏菓瑶,这才失了常心,只可惜,这份情意,怕是要白搭了。
姜灼嘲笑,乌黎不知是弹是赞,可不在说诸葛曜识时务吗,她便不信,诸葛曜会这么等闲同匈奴让步。
“那倒不必了,”姜灼转头看了看房医女,笑道:“房医女原该明日休沐,只她阿兄后日结婚,便与我掉换了,明儿个宫门一开我便走,说不得能瞧上我阿弟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