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臣领旨!”
刘忠平高吼了一句,打断了这个老头的话:“方公之言差矣!收缴兵权?这更会激愤了他们背叛之心。谁都看的出来,这些子侄们不是善茬,他们在昨日陛下危难之际都没有脱手互助,足见有不轨之心,你越是逼迫他们放出兵权,他们越是想反!陛下初登大宝,莫非就要同室操戈么?天下人会如何想?都城又如何能戍守的住!”
郭丘:“臣在。”
方老头也是一品,工部尚书。
“本官做事,堂堂正正,不像你!为老不尊!投机倒把!结党营私!”
至于启事,只要略微一揣摩,那是心知肚明的事。
他们谁都听的出来,秦川必定是要派周德维去,让他阔别都城。
“如何?没人肯去?你们不是说,要万死以报君王的么,朕给了你们机遇,你们却又不想去了?”
呵!
秦川都想笑了:“周公不亏是丞相,心忧天下,朕现在就听你的建议,同时给你一项首要任务,派你去收缴他们的兵权,周公觉得如何?”
“有人建议朕直接去除这些藩王子侄的兵权,将兵权偿还于兵部,奏本上的言辞,也都是诚心至极啊。”
秦川看了看其他大臣:“如何?你们都这么以为?”
秦川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懒腰,手里举着一本奏折:“昨日深夜,有十几道奏本到了中书省,然后又到了南书房。朕在早朝之前就接到了这些奏本,上面说的内容,有爱卿能猜到吗?”
兵部尚书郭丘启奏:“圣上,臣与兵部众官员分歧以为,应当收缴了这些人的兵权,切不成养虎为患。”
说的是多么大义凌然,多么慷慨激昂,连眼神中都充满了竭诚。
一个白发老臣说道:“皇上,郭大人之言,至情至理。落空了藩王的束缚,这数十万雄师就成了脱缰的野马,难以束缚。藩王的子侄浩繁,若他们有不臣之心,则……”
“臣……”
秦川重视到了:“郭丘,朕在问你,你看周德维干甚么?莫非你替朕做事,还要看周德维的神采么?”
“你——你……你一个二品的家奴,你也敢来怒斥老夫!你叔叔是如何教你做人的?!”
遣回客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