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多么大义凌然,多么慷慨激昂,连眼神中都充满了竭诚。
秦川都想笑了:“周公不亏是丞相,心忧天下,朕现在就听你的建议,同时给你一项首要任务,派你去收缴他们的兵权,周公觉得如何?”
秦川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懒腰,手里举着一本奏折:“昨日深夜,有十几道奏本到了中书省,然后又到了南书房。朕在早朝之前就接到了这些奏本,上面说的内容,有爱卿能猜到吗?”
郭丘:“臣在。”
“你……你你你你你……你胡说,你歪曲老夫!老夫何曾有结党营私之事,你……你要气死老夫了!”
“臣……臣岂敢!”
“老臣……老臣无能,皇上,臣这把老骨头,怕是本路上就不可了,皇上——臣保举一人,定可胜任。”
秦川大手一挥,扫视群臣:“谁想要收缴那些藩王的兵权?站出来,既出大言、必有勇略嘛,谁想去的话,朕现在就下旨,封他为侯!”
这谎话说道慷慨激昂的份上,也是有几分动听的。
明摆着是去送命,谁敢触这个霉头。
秦川看了看其他大臣:“如何?你们都这么以为?”
但是从周德维一党口中说出来,想都不消想,必然是奸计。
二品的提督唾骂一品尚书,的确有欠安妥。
“倘若失利,朕会问罪。”
“呵呵呵……既然无人敢去,那这个战略就当取消了。传朕的旨意,藩王的兵马全都遣送回封地,都城没有那么多的粮食能够养他们。但是,回封地以后,还要有人去禁止他们争斗,一如众位爱卿所言,他们必然会为了争夺王位而同室操戈。”
“本官做事,堂堂正正,不像你!为老不尊!投机倒把!结党营私!”
“刘忠平,你这话过分激了吧,他们如何反?我朝在西山四周另有四十万雄师,这就是威慑力,他们想反也得考虑本身是不是腹背受敌。”
“你历经三朝,是满朝文武中资格最老的,应当是德高望重啊。”
说完了,群臣也听的清清楚楚。
秦越的事情说完了,接下来就是藩王后辈兵的事。
郭丘是假的,他不好私行做主,私底下,偷偷看了周德维一眼。
当头一棒!本身挖坑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