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他来讲,没有了这个,大抵就甚么都没有了。
那被人从内里反锁好的门对于他来讲就像是大门敞开那般被等闲推开,来到小桌前他放动手中醒酒汤,来到床前,对那鼓包包叫了一声:“喂。”
半晌的沉默后,他一脸虔诚地替小和尚将被子盖了归去。
烛九阴挑起眉,又想去扯那被子:“不是说了让你不要用这么酸的自称——”
圆海和尚没有立即答复释空,很久,他只是感喟一声,淡淡道:“去佛堂思过吧,三日内不得下山或再分开佛堂院哪怕一步。”
释空对着两位师兄笑了笑,又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他们打发了,脑袋缩回门前面,关上门,小和尚保持着关门的行动站在门后愣怔了好久,然后他这才回身,沉默地回到房间里。
释空正欲搭话,这时候别的一侧的师兄又道:“甚么?但是我方才瞥见烛九师兄退了配房,筹办下山了呀?走得仿佛也挺急的……”
“死了么?”
冰冷的液体顺着舌尖流淌过胃部,身材里最后一丝丝暖意仿佛也被遣散走了,手脚也变得冰冷,捏着小杯子的指尖生硬了些……
烛九阴愣住了。
碎碎念的声音停了下来。
没有回应。
但是眼下他也懒得再管——本来就是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现在他也不欢畅管那么多了。
当被子被重新捂住的那一刻,红色的瞳眸变得冷酷,如果这个时候释空看得见,他就会惊奇的发明这双眼与他昨日在月下松枝之上瞥见的不同究竟有多大……男人垂动手,站起来,站在床边,最后问了一句:“那相思树妖如何办?”
“我一会就去奉告师父。”捂在被子里的人说,“让他来处理好了。”
“助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