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柳木眨巴着眼睛,想该如何编下去,只听俞婉然说道“昨日相公在书房中对我说爹是高雅之人,可恰好他就是个不喜读书的不孝子,以是倍感忸捏,就拿起砚台问我‘都是石头做的有何分歧,为何爹会喜好汇集这些石头呢。’我给相公讲授的时候,相公将那古砚举过甚顶,想好好瞧瞧,谁知一不谨慎就失了手砸在了本身的额头上,接着就掉在地上摔碎了。本想将爹桌子上的那方砚台放入柜子里充数,可慌乱当中也打碎了。相公晓得爹喜好那新得来的古砚,又怕爹惩罚他,一时之间也不敢奉告爹,只想着何时寻到更好的砚台,再拿来向爹赔罪。”俞婉然说完看了眼柳木。
许弓说道“家里有上等的花香,可你还来青楼闻这些个庸脂俗粉,那岂不是孤负了才子。哼,好东西都被你华侈了。”
二夫人说道“也不知打碎的是哪两个砚台,那书房紫檀柜里的东西可都是你爹的宝贝疙瘩,别说是我这不懂高雅的妇道人家不能出来抚玩,就是一样喜好砚台的林儿,你爹也不准他出来把玩呢。”
“紫嫣?”柳木敲了两下房门。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围在桌前吃早餐,柳木一瘸一拐的姗姗来迟。
紫嫣说道“柳至公子朱紫多事,哪偶然候理睬我这等风尘女子呢。”
紫嫣听柳木这么说,只觉得是因为本身这青楼女子的身份,另有那流派之见,心中一痛,想不到柳木也会嫌弃本身这青楼出身。便说道“既然柳至公子现在也看得透辟,那你我二人就更没需求见面了。”
“紫嫣福薄,那里配得上柳至公子如许的朋友呢。”
紫嫣坐在那边,桌上还放着方才喝过的药碗,看模样像是方才哭过,丝竹说道“蜜斯你也真是的。那金公子论家道看起来要比柳家还充足,并且举手投足透着一股书香家世的文雅,又能诗能赋,放着金公子那样的才子不嫁,一颗心机都拴在这个三心二意的恶棍公子身上,我真不明白你是如何想的。并且金公子但是承诺过,会明媒正娶的,就算是今后柳木真的能娶你,那也不过是个走不得大门的偏房。别说是阿谁金公子,就是跟了前次送你金疮药的阿谁太医,不也比柳木强了千百倍。那太医但是都城的京官,是奉侍皇上的,太医尚未结婚,且又年青,还说会下三书六礼,娶你做正室夫人呢。放着这些个好人不嫁,恰好钟情阿谁恶棍,我都替你不值!”
柳木笑道“我又不是死人,哪来的阴魂不散呢。紫嫣的病好些了吗?”
柳老爷说道“算了。额头都肿了,也算是罪有应得。此事我且不与你究查,下次谨慎些便是了。”又问柳木“你的脚如何了,方才走路如何一瘸一拐的。”
“不碍事,过两日就好了。”
“紫嫣,我们是好朋友,可现在如何也说出如此生分的话了呢。”
柳叶眼巴巴的看着俞婉然,俞婉然点头说道“你大哥没骗你。”
柳叶说道“我昨晚只不过是不谨慎踩了大哥的脚,也没用多大的力量,可如何把大哥给踩成瘸子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