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额头上贴着膏药,一瘸一拐的和世人去了东风阁。
柳木笑道“我又不是死人,哪来的阴魂不散呢。紫嫣的病好些了吗?”
“不过我二人既然成了亲,又岂能随便休了她呢,这岂不是有损婉然的名声。”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围在桌前吃早餐,柳木一瘸一拐的姗姗来迟。
“紫嫣?”柳木敲了两下房门。
“我在理取闹?”紫嫣俄然进步了调子“可说好的一起分开金陵,为何又结婚了!”
“才不是呢!老子不过是厌倦了,又喜好了别的女人!”柳木负气似的将一旁的女人搂在怀里,那女子劈面而来的胭脂味让柳木感觉非常刺鼻,但还是故作萧洒的调笑道“姐姐是新来的吧,我如何没见过呢。”心中有不由的暗想,虽说紫嫣也是在楼中长大,可如何就没有这些女子身上的俗气呢,看起来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令媛。
“我又是如何惹你了,竟然都不肯见我了。不愧夏铜说,女人就是喜好没事儿谋事儿,隔三差五的就没出处的耍耍小性子。真是在理取闹!”
柳木说道“哼,不见就不见!我看你底子就是不成……不成……不成甚么甚么!”说完气哄哄的回身走了。柳草本是要说‘不成理喻’,可又实在是想不起阿谁词应当如何说了。心想,家里的阿谁动不动就脱手伤人,本觉得紫嫣是我的知己,可现在也说出如许的话。都是女人,可我如何就没像你们那么不讲事理呢!
柳老爷说道“算了。额头都肿了,也算是罪有应得。此事我且不与你究查,下次谨慎些便是了。”又问柳木“你的脚如何了,方才走路如何一瘸一拐的。”
许弓说道“柳木,你家里放着那么都雅的娘子,竟然还来东风阁里作乐。我如果有你那样的娘子,甚么三妻四妾的,我全都不要了。就算是让我减寿二十年我也心甘甘心啊。”
柳木面无神采的说道“有甚么好叙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说的早就说完了。”
丝竹走出来讲道“我不是都说过了,今后别总来打搅我们家蜜斯了,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许弓笑道“看你哭丧着脸,莫不是吃了闭门羹,自讨败兴,被紫嫣赶了返来?”
柳木下认识的用手遮了遮额头,“她那么肥胖,像是能把我打伤的模样吗!昨日别院里翻修屋顶,都是添油那小子笨手笨脚的,把瓦片撞掉了一大堆,正巧就砸在我身上了,这不重新到脚都受了伤,要我说呀,你嫂子她不但是金陵第一才女,还是金陵第一克夫呢。”
夏铜敬佩的点了点头,“为了庇护本身老婆的名声,竟然能不顾本身的性命。老迈公然是个顶天登时的大丈夫!”
柳木也不解释,不过这些日子还真有些想紫嫣了,也不知紫嫣的病好些了没。柳木不再理睬他们,起家朝紫嫣房间走去。
说完却闻声柳叶抽泣了几声,几人一看,柳叶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了桌上,二夫人说道“这大早上的你哭甚么呢。”
“昨日爹分开以后,孩儿跪了好久,跪的两腿发软,谁知起家的时候一个不谨慎就将桌上的两个砚台打碎了。”
柳叶说道“我昨晚只不过是不谨慎踩了大哥的脚,也没用多大的力量,可如何把大哥给踩成瘸子了呢。”
夏铜说道“老迈,都说人逢丧事精力爽,可你自打办了丧事以后,如何每日都是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呢。不会真的是被嫂子给打了吧?”
紫嫣说道“柳至公子朱紫多事,哪偶然候理睬我这等风尘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