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空感到不妙,忙问“到底如何回事?”
戒空说道“为何不留在金安寺里,现在你们三个都走了,那寺里岂不是空了,谁来奉养佛祖。”
智愚也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柳木,“那我也送柳兄一个信物。这玉是我爹娘留给我的独一物件,师父说当初捡到我的时候襁褓里只要这么一个玉佩。”
冯琅渠听了结俄然昂首看了柳木一眼,然后又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甚么事情的模样,但眉头始终是皱在一起的,眼中的凶光也始终没有退去。
戒空瞪着眼睛大声呵叱道“你为了取暖竟然如此不敬将木佛给烧了,你可知这是轻渎神灵的大罪!”
冯琅渠说道“师父不要见怪柳兄。想必他也是为了大师不被冻死,以是才会劈了木佛烧火的,都怪我和表弟不好,当时虽有劝止,可却还是没能禁止柳兄。”
“话不能这么说,不是有句话叫做甚么修家齐身平天下的……”
柳木几人同智愚一起来到村口,柳木问智愚,“你要去哪?”
几人坐在马车上,曾青转头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山头,仿佛这几日经历了一场存亡普通,曾青叹了口气,说道“柳大哥,此次还多亏你救了我呢。他日等我回了都城,我定会酬谢你的。”
智愚笑道“金安寺没了,可佛法却不会没。这寺庙能存到现在,只因四周有村民需求来此抱佛,听佛经。现在村民都搬走了,这寺庙也就无用了。天下之大,走到那里那里就是我的寺庙。削发人四海为家,我要到没有寺庙的处所,把佛法带给那些心中没有佛的人。”
“才不是我的功绩呢,这是你福大命大。我们两个如果说酬谢那种客气话,岂不是见外了。”柳木顿了顿,又对曾青笑道“曾青啊,不过你如果真的想酬谢我,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建议……”
温思仁说道“戒空师父,我们已经迟误这么多光阴了,我看还是这就快些下山吧。”
“你看你脸都红了,莫非真的被我说中了?”
柳木忙说“你别急啊!我mm固然不是万中无一的美女,可也算得上是越看越都雅的小家碧玉了。并且读书识字,通情达理,人聪明,女红也做的很好。偶然候我瞥见你还会不自发的想起叶儿,说不定这就是传说中的伉俪相呢。再说你如果娶了我mm,做了我妹夫,那我们不就成了一家人了。”
“也好。做个云游四海的赤脚僧,总比那些在寺庙里做那些循规蹈矩的傻和尚要好。”柳木笑道“你我虽说相处时候不长,可我们差点冻死在山上,也算是存亡之交了。”柳木取下脖子上的一块玉坠子,说道“这玉坠子自打一出世我娘就给我戴在脖子上了,现在转送给你。就当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信物。”
曾青说道“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柳木指着地上还剩得未几的木头,说道“木佛是我烧的,和他们无关。还剩下几块,都在那儿了。如果师父实在喜好那木佛,那就把剩下的几块带回寺里供起来吧。”
曾青睐睛一转,忙打岔说道“戒空师父,我方才听到那些村民说要赶着搬场,这寒天动地的要往哪搬呢,路又不好走,何不比尽初春以后再搬。”
戒空在一旁用心咳了两声,柳木这才住了嘴。
两人遂取来水囊,以水代酒,叩了三个响头,结拜为兄弟。不想两人竟是同年所生,智愚年长柳木三月,遂被称为大哥。
“舍利子?”
柳木说道“戒空师父,门生这么做不但是为了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