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了木佛?”戒空嗓门俄然变大,吓了世人一跳。
柳木听智愚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让,将那玉佩放进衣衿里。
智愚也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柳木,“那我也送柳兄一个信物。这玉是我爹娘留给我的独一物件,师父说当初捡到我的时候襁褓里只要这么一个玉佩。”
戒空感到不妙,忙问“到底如何回事?”
柳木说道“取暖事小,门生是为了舍利才会将木佛烧掉的。”俞婉然闻声柳木这么说,当即明白了柳木的意义,不由笑了,本来柳木当时说的‘有体例了’是指这件事,也幸亏他能想出如此借口。
曾青见状仓猝递了碗热水给戒空,“师父和智能智善两位师父顶着酷寒上山,想必这会儿身上还凉着呢,我看你们还是先歇一歇,暖暖身子再走吧。”
柳木几人同智愚一起来到村口,柳木问智愚,“你要去哪?”
戒空说道“他们自有佛祖庇佑,你就不要悲天悯人了。你们几人快些清算行装,然后将木佛带下山去。”
戒空说道“为何不留在金安寺里,现在你们三个都走了,那寺里岂不是空了,谁来奉养佛祖。”
智愚重重的点了下头,“必然。”也学着柳木的模样狠狠的拍了对方的肩膀,“告别了兄弟。”说完回身上路了。
戒空喝了口热水,说道“夏季里入夜的太早,并且传闻比来山上发明了狼,安然起见,我们还是早些下山。”
柳木指着地上还剩得未几的木头,说道“木佛是我烧的,和他们无关。还剩下几块,都在那儿了。如果师父实在喜好那木佛,那就把剩下的几块带回寺里供起来吧。”
此中一村民说道“谢甚么,若不是大师为了给我们讲佛法,想必大师的几位门徒也不会困在这山上。大师,我们还赶着搬场呢,这就归去了。”
戒空瞪着眼睛大声呵叱道“你为了取暖竟然如此不敬将木佛给烧了,你可知这是轻渎神灵的大罪!”
柳木说道“戒空师父,门生这么做不但是为了取暖的。”
智愚笑道“柳施主公然是真正能参透佛法的人,只可惜师父没能瞥见柳施主。不然他必然会很欢畅的。”
“才不是我的功绩呢,这是你福大命大。我们两个如果说酬谢那种客气话,岂不是见外了。”柳木顿了顿,又对曾青笑道“曾青啊,不过你如果真的想酬谢我,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建议……”
温思仁嘲笑“曾你说了这么多话迟延时候,只怕是有些人不敢下山吧。”
温思仁说道“是啊,戒空师父说的有事理,我们还是早些下山为好。”
曾青说道“虽说木佛是柳木烧的,可我也跟着烤火了。戒空师父如果要见怪,那我也有份。我情愿和柳木一起受罚。”
“你的意义……”曾青语气当中仿佛带着一点心虚的意味,心中却又带着一丝窃喜。
曾青清了清嗓子说道“不立业和立室!”
智愚说道“如果柳施主与那三颗舍利子有缘,天然有机遇晤到的。”
温思仁幸灾乐祸似的,说道“戒空师父,都怪我不好,我当日已经禁止柳木了,可他还是不听奉劝,终究轻渎了神灵,变成了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