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痴说道“曾璞现在恨不得剥了你的皮,他你是仰仗不得了。再说当今皇上对冯良信赖有加,大臣们如果冒然进言想必皇上也一定信赖。最好的体例就是混入冯家,从冯良那边动手。”
行痴点头说道“你畴前最善于颠倒是非,能把黑的活活说成白的,如何这会儿就这么不开窍了呢。你们柳产业初是真的谋反了吗?”
柳木说道“那冯家蜜斯和她爹都是个眼睛向上看的,我又如何能做到。”
行痴说道“无相和尚生前也说过,那是要留给有缘人的。我在后山这么多年,也不是没寻过那武学,只可惜始终没有找到,想必我也不是他口中的有缘人。现在你大难不死,有何筹算?”
行痴盯着柳木的腿,之前被冯琅渠打断的右腿,竟然一点也看不出跛足的迹象了。“你……”行痴迷惑的看着柳木,倒是真有些思疑对方是头七还阳了。
行痴行痴笑道“本来当初无相和尚说的有缘人竟然是你。想不到无相和尚将那武学藏在了山涧上面,难怪百年来都无人能找到它了。”
行痴一愣,似是有些猎奇,又伸出另一只拳头打向柳木,柳木后退一步接住行痴的拳头,又脱手反击了归去。
见行痴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本身,柳木笑着边走过来边说“明天本来不是我的头七,不过鬼差大哥奉告我你在此用好酒祭奠我,不想华侈了这美酒和你的一番情义,才恳求着阴曹地府的鬼差放我返来与你聚上一聚的。”
柳木看行痴那一脸凝重的神采,实在是懒得再理他,只紧了紧衣衿,直接躺在树下闭起了眼睛。
这下行痴又有些迷惑了,他晓得柳木除了和曾青学过乘风诀,其他的工夫是一点都不懂的。可面前的柳木清楚是晓得武功,且这几招比武下来又较着感到对方工夫不弱。
行痴说道“我早就听人说过,冯良野心之大,早就不甘于相位。不管是确有其事,还是曾璞党派用心重伤,坐龙椅的人一贯都是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只要你能借皇上的刀杀人,一来能扳倒这两家一泄心头只恨,二来,你们柳家也有机遇洗脱冤情。”
柳木点头,又恍然大悟笑道“是啊!他冯家能谗谄我们谋反,我们也一样能够谗谄他们。只是……我虽说当过知府,可朝廷里的事,毕竟也不大精通。要想谗谄那老狐狸,又何尝轻易呢。”
“冯琅渠心机如此,可冯良那老狐狸,不知比他儿子还要夺目多少倍呢。曾璞本就与冯温两家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想置对方于死地,冯良那老狐狸做事岂不是要万分谨慎,又岂能让你等闲抓到把柄。再说冯良为官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的本领,能把真的做成假的,假的变成真的。只怕你这么去查,也查不出甚么蛛丝马迹来。”
行痴点了点头,说道“以你现在的工夫,想要取那两个小人的狗头,岂不是易如反掌。”
柳木说道“你这和尚,就拿我打趣,我又岂能与那女子结婚?”
“难不成你是让我直接取了冯温两家的人头?”
柳木说道“现在杀他们,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我要找到充足的证据,替柳家洗脱委曲。”说完又叹了口气,“也不知我爹现在如何了,其别人可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