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痴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着,“那到时候俞女人和曾女人如何办?另有金陵的紫嫣女人,唉,人间的痴男怨女呀,真是费事。”
行痴行痴笑道“本来当初无相和尚说的有缘人竟然是你。想不到无相和尚将那武学藏在了山涧上面,难怪百年来都无人能找到它了。”
行痴说道“我早就听人说过,冯良野心之大,早就不甘于相位。不管是确有其事,还是曾璞党派用心重伤,坐龙椅的人一贯都是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只要你能借皇上的刀杀人,一来能扳倒这两家一泄心头只恨,二来,你们柳家也有机遇洗脱冤情。”
“你这疯和尚,公然是疯了!”
行痴说道“无相和尚生前也说过,那是要留给有缘人的。我在后山这么多年,也不是没寻过那武学,只可惜始终没有找到,想必我也不是他口中的有缘人。现在你大难不死,有何筹算?”
不想柳木竟然敏捷的一把抓住了行痴打过来的拳头,手上的力道也出奇的大了很多。
此时柳木已经再听不停止痴说些甚么,满脑筋都是行痴刚才说的那三个女子,曾青本身是必定要负了她的,清楚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便也不要再招惹她了。本身明显一早就对紫嫣萌发了情素,只可惜本身当时过分木讷,毕竟没能给她一个名分,现在明白本身对紫嫣的感情,天然是不想再负了她的。至于俞婉然,二人无法走到一起,虽说互生情素,却毕竟驰名无实,就算相爱,可说到底毕竟是本身迟误了人家。若说紫嫣自幼在青楼长大,见惯了大风大浪,早就看破了情面冷暖,认定了本身,便不再在乎俗世的端方,那婉然如何呢?今后如果碰到了心仪的男人,是否就会忘了本身呢。如果今后大仇得报,本身又该如何面对这三人呢。想来想去,柳木又一声嗤笑,许是本身多虑了,俞婉然当日信赖本身是杀死俞老爷的凶手,又怎会再对本身有甚么伉俪之情,想必今后也不过是路人罢了。`P`*WXC`P``P`*WXC`P`
“冯琅渠心机如此,可冯良那老狐狸,不知比他儿子还要夺目多少倍呢。曾璞本就与冯温两家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想置对方于死地,冯良那老狐狸做事岂不是要万分谨慎,又岂能让你等闲抓到把柄。再说冯良为官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的本领,能把真的做成假的,假的变成真的。只怕你这么去查,也查不出甚么蛛丝马迹来。”
行痴盯着柳木的腿,之前被冯琅渠打断的右腿,竟然一点也看不出跛足的迹象了。“你……”行痴迷惑的看着柳木,倒是真有些思疑对方是头七还阳了。
`P`*WXC`P``P`*WXC`P` 话说柳木那日走出山洞本是想散散心晒晒太阳的,当晚公然不出行痴所料,天降大雨。见柳木迟迟未归,开初行痴觉得柳木是躲在哪个山洞里避雨以是没返来。可直至第二日中午也不见柳木踪迹。行痴只怕柳木有何不测,连续三月,几近翻遍了护国寺后山也没瞥见柳木的踪迹。
行痴一愣,似是有些猎奇,又伸出另一只拳头打向柳木,柳木后退一步接住行痴的拳头,又脱手反击了归去。
夜里,行痴坐在篝火旁,洒了一壶酒在地上,说道“你小子也太不敷意义了,说走就走了。自打你娘死了以后,我就在这后山隐居了,好不轻易有小我来陪我,你又不辞而别。你是我亲身接生,你来世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这疯和尚,好歹这最后一眼也是看着我分开啊。你可倒好,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这辈子本就无亲无端,倒是和你有缘,现在你一走,我又没了牵挂了。”行痴叹了口气,“不想你那日走出山洞说的话,倒是成真了。可我又不晓得哪天赋是你的头七。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说完又洒了些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