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笑道“晓得你心中有我,就算是为奴为婢服侍你我也心甘甘心,更何况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俞婉然说道“想不到我竟嫁了如此无情之人。”常日里柳木对本身百依百顺毫不会说出这类话,此时柳木浑身酒气,俞婉然倒觉得这是酒后吐了真言。
俞婉然冷着脸,强压着肝火,说道“你我定下的家法还记得吧。”
秋霜说道“如果放在畴前我也像你那么想,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人家内里另有个紫嫣女人呢。畴前少爷是离了衙门就往家跑,恨不得每天跟在少奶奶身后转悠,可自打姑爷为那紫嫣女人赎了身以后,每日返来的时候也晚了,在家的时候也少了,对少奶奶倒也不似畴前那般了。”
柳木不屑的一笑,“我柳木畴昔是金陵首富的至公子,现在是金陵首屈一指的父母官,想要甚么样的女人没有,又岂会真的倾情你一个青楼女子。我只是怕你这白日梦做的太久当了真,今后再说我们柳家不近情面。”
柳木回到家中间烦意乱,满脑筋都是本日那两封信上的内容,回到家中也一向未曾说过几句话,二人躺在床上,柳木背对着俞婉然,俞婉然说道“相公本日为何愁眉不展的?”
柳木不屑的说道“如何,现在悔怨了?若不是你们俞家妄图财帛,又岂能为了几千两银子将你嫁给我。你最开端不想与我结婚,我当时又何尝不想逃脱。我本与紫嫣相互倾慕,都是你俞婉然非要出去插一脚拆散了我和紫嫣的大好姻缘!”柳木提笔将休誊写好,丢给俞婉然,说道“这下对劲了?”
“哦,她现在无依无靠的,我既然为她赎了身天然就不能放手不管的。”
俞婉然说道“紫嫣女人顶着风言风语为你受了那么多委曲,你现在岂能说出如此无情无义的话来。”
柳木笑道“当然是玩了。难不成一离了衙门就仓促忙忙的跑返来看你冷言冷语的给我神采?”
俞婉然说道“自打紫嫣女人来了相公倒是繁忙了很多,紫嫣女人这些日子还好吧。”
柳木一笑,“是啊,我柳木天生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恶棍。你俞婉然刚熟谙我的时候我是如此,今后也是如此。我喜好你能够将你奉若神明,我玩够了,你就是我柳木的弃物。我柳家有的是钱,我想要包几个女人,就包几个女人。”
柳木酒气熏天的回到家中,一脚将房门踢开,脸上还留着不知是哪个女子的唇印。
柳木看着铜镜里紫嫣为本身梳理好的发髻,说道“每次我来这里过夜你都如此繁忙,像个小丫环似的。”
柳木刹时神采安然,呼吸也安静了下来,又向后挪了挪身子,翻了个身,说道“太晚了,本日在衙门也忙的累了,早些睡吧。”
如果皇上真的误信小人谗言以谋反之罪措置柳家,那但是要满门抄斩的。到时候姓柳的全都不免一死,跑也跑不掉,其他不姓柳的如果趁早分开柳家或许还能有一丝朝气。
不等柳木转头,只觉背上一暖,俞婉然从前面抱住了柳木,那柔嫩的触感顿时让柳木面红耳赤,只听身后的人柔声说道“你我结婚已久,却无伉俪之实,倒是有些事情早就该做了,我二人却还相敬如宾,不敢越雷池半步。”
俞婉然看动手中的休书,“你所言当真?”
这边刚读完曹民的信,加醋就跑了出去,“少爷,都城又有人送信来了。”
“又是都城的?”
俞婉然说道“但是又去喝花酒了?”
柳木打了个酒嗝,笑道“东风阁那新来的花魁,不知比紫嫣要美上多少倍呢,早知如此就不为她赎身了,不如赎了这个女人,返来给我做个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