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然没再说话,只是从前面伸过手来解开了柳木的衣带,等柳木回过神的时里衣已经被俞婉然脱了下去,柳木一惊,“婉然,你这是……”
加醋点头说道“那人只说是都城曾家的,现在就在内里候着呢。”
柳木酒气熏天的回到家中,一脚将房门踢开,脸上还留着不知是哪个女子的唇印。
冬露啐了一口,“现在何捕头走了,姑爷少了个得力助手,定是衙门里公事太多,姑爷一时之间忙不过来,以是陪蜜斯的时候少了些。你可休要胡说。”
信上说朝中有人向皇上上奏,说是柳家正修建的祖陵刚好修建在龙脉之上,不但粉碎皇家风水,反而有取而代之谋反的怀疑。信中最后的署名是曹民。
紫嫣说道“既然柳公子厌倦了紫嫣,紫嫣也不是不见机的女子,我分开便是。”
“曹民……这么耳熟呢……”柳木恍然大悟,“不就是在书院的时候被周大海刁难的阿谁!”
这边刚读完曹民的信,加醋就跑了出去,“少爷,都城又有人送信来了。”
再看衙门那边,柳木收到一封都城那边的来信。
两人各自睡去,一夜无话。第二日柳木没有回家,而是留在紫嫣那边过的夜。
柳木一笑,“是啊,我柳木天生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恶棍。你俞婉然刚熟谙我的时候我是如此,今后也是如此。我喜好你能够将你奉若神明,我玩够了,你就是我柳木的弃物。我柳家有的是钱,我想要包几个女人,就包几个女人。”
俞婉然说道“但是又去喝花酒了?”
紫嫣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说的一愣,柳木又说道“你不过是个青楼出身的卑贱女子,我爹天然不会让你进门,别说是嫁我做妾,就算是个丫环,我们柳府也要出身好人家的女人。我与你不过是在青楼里逢场作戏,当时你年青,我又未经人事,不懂欢愉,天然赏识你几分。现在金陵城中各大青楼的花魁都是年青貌美的女人,我天然要另觅新欢的。”
柳木模糊感到柳家将会有一场大灾害,这绝对不是偶合,应当是有人在背后做的手脚。
柳木不屑的一笑,“那家法不过是你本身给我定下的端方,我和是说过情愿接管了。你还真的觉得能管住老子不成!”柳木一边说一边轻浮的扯了扯俞婉然的衣衿,“你床笫之间一点欢愉都不能给我,我天然要出去找乐子的!更何况紫嫣我现在也厌倦了,天然要找点新奇感。”
柳木不屑的说道“如何,现在悔怨了?若不是你们俞家妄图财帛,又岂能为了几千两银子将你嫁给我。你最开端不想与我结婚,我当时又何尝不想逃脱。我本与紫嫣相互倾慕,都是你俞婉然非要出去插一脚拆散了我和紫嫣的大好姻缘!”柳木提笔将休誊写好,丢给俞婉然,说道“这下对劲了?”
柳木与那人简朴扳谈了几句便赏了银子让那人走了。信是曾青派人送来的,心中内容除了对柳木的思念以外,其他的与曹民缩写大抵不异,还叮咛柳木万事谨慎谨慎。
“当真!我为何迟迟不与你洞房,只因我早就想要休了你。早在护国寺的时候我就看出你和冯琅渠那小白脸干系不普通,现在你能够光亮正大的和阿谁小白脸浓情密意了,一起去吟你们的狗屁诗词歌赋,玩甚么狗屁丹青水墨,甚么狗屁琴瑟和鸣,下那些狗屁棋子。我柳木就是一个粗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喜好读书,也不晓得丹青乐律,棋盘上也是一个痴人。你要求的向来都是我不喜好的。我早就巴不得你这母夜叉快点走,我好和兄弟们持续花天酒地,每天去青楼和分歧的女人喝花酒,去赌坊赌到天亮,喝酒喝到想吐也没有人婆婆妈妈的管我!从你进了我们柳家,我就没过过一天舒坦的日子。现在好了,终究要把你这瘟神送走了。”柳木红着眼睛吼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