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白杏只要两棵,红杏很多。”
心学讲知己,理学讲天理。墨学则既讲爱心知己,又讲要畏敬天志。
所谓“心学”,乃是相对于“理学”而来,大略是要驳而覆之。但是,当今文坛朱氏理学大行其道,理学门人占有高位关键,又哪是能等闲撼动的。
他阐述的观点是:“性”,包含六合万物的团体;宇宙浑然一体,都以同一个“气”为根本;所谓“心”,是能体察六合而没有遗漏的存在。所谓“性”,是“心”的本能,“心”和“性”是同1、不成豆割的。由此可见,在资哲看来,万物不是在心外,格万物就是格心。
下属问道:“所治贵地风土(天然环境微风俗)如何?”
对于冯过,哲学这玩意实在玄之又玄,但若想走科举这条路,又不得不去研讨它。这就仿佛那世的国度推举,总得有dang派态度方能把握实权,无dang派人士……吉利物……
“吴楚则时伤轻浅,燕赵则多涉重浊,秦陇则去声为入,梁益则平声似去”,中国方言真是南腔北调,鸡同鸭讲。
问:“春花(鱼苗的一种)何如?”
冯过自非此二者拥趸,但也多少体味过,大抵晓得此中枢纽。
理学的核心,乃是天理两字。
场中诸生有那纯属慕名而来的,见这半月池夜话原是心学讲坛,心中叫苦不迭,又不好公开拜别获咎了费宏等大人物,真真是悔之晚矣。
冯过虽非此道中人,但也只能随大流,并且还得想方设法融入此中。
他语速陡峭,声音清澈,说的是极其标准的官话,仅此一项便足以吸引旁听的士子。
费宏明显并无此虞,一口南京官话说的字正腔圆,无涓滴铅山口音。
问:“绅粮(官粮)何如?”
冯过俄然感觉脑仁有点痛。
下属再次提示说:“我不是问甚么梨杏,我是问你的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