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这类唱腔可与海豚音媲美,却又有所分歧,在冯过听来,皆是听觉盛宴,无有高低之分,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长诗是指一首当中包含八行或以上的诗统,如《孔雀东南飞》、《赠白马王彪》、《胡笳十八拍》、《悲忿诗》等,动辄数百言乃至上千言。但自昌以降,长诗垂垂无人再写,吃力不奉迎呗,笔墨功力以简练为佳,短小精干嘛。
总而言之,所谓诗词歌赋,皆而咏而唱之。
最后一句复唱三遍,乐声渐歇,如倦鸟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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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在借助说话的音韵摹写音乐的时候,兼用各种活泼的比方以加强其形象性,视觉形象与听觉形象同时闪现,令人目炫狼籍,耳不暇接。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经心中无穷事……”
就是说古时候葛天氏的音乐,就是三人拖着牛尾巴,扭扭臀弹弹腿唱着八阕歌,以此来向上天贿赂。
琵琶声垂垂短促了起来,跟动手指的拨动丰富着内容,如骤雨突袭,如莺语花底,如泉流冰下,嘈嘈切切,叫人屏气凝神,不敢转目私语。
歌声并不高亢,却极富穿透力如翠鸟啼水,如黄莺吟鸣,初不甚大,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唱了十数句以后,垂垂的越唱越高,俄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涯,不由令人叫绝。
散曲恰是大定鼓起、由“词”堕落出来的一种歌曲,体式与词是比较附近的,较为自在,能够在字数定格外加衬字,较多天时用口语。
冯过暗叹:要不要这么猛啊?!
冯过抛出这首《琵琶行》,原还想着可借名“白香山”,算是“还君明珠”,但纯属多此一举,还安温馨静的做个笔墨搬运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