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的心中一动,看起来这刁逵主动提出这个高大上的标语,要保家卫国,舍小家为国度,明显是有甚么后续的阴招了。
想到这里,刘裕沉声道:“刁刺史一心为国,卑职佩服不已,只是我京口百姓,积年来交税征丁,一贯没有违背国度的律令,就是您这里的差役,也是我京口各乡各村的役丁。”
刁逵一下子抬起了手,沉声道:“好了,本官晓得了。刘里正,这些东西只不过是本官对于明天接管你的提示,奉告本官这个京口法例的一点感激罢了,没有别的意义。既然你不想要,那本官也就不勉强了。”
但明天刁逵但是持节都督州中军事,能够代表天子下任何的号令,而本身,只要还是个里正,就只能从命!
刁逵一挥手,在一边角落里的刁弘,嘲笑着站了出来,他明天换了一身绿色的官袍,手中,倒是持着那杆天子节杖!
刘裕哈哈一笑,也未几话,回身就走,刁毛的眸子子一转,牵起了那只驴子,紧随厥后。
刘裕淡然道:“使君的美意,卑职心领,只是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卑职千万不敢收下!”
不过刘裕转念一想,明天本身夺得这武魁首之位,在京口大大地涨了本地人的脸,这类环境下,刁逵反而不敢对本身动手,以激起民变,明天刁毛来请本身上门,这点全村人都看到了,也不成能给无声无息地黑掉。
萧文寿的眼中闪过一丝严峻:“大郎啊,要不先吃了饭再走吧,刁刺史新上任,你就这么见他,还要好好筹办一下才行。”
刘毅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刁逵倒是说道:“刘里正,请不要曲解本官的意义,本官没有说京口百姓在这之前是偷了税或者是逃了役,只是说,现在国难当头,大师应当比平时出更多的力,是不是?”
刘裕在府门外站定了身形,身后的刁毛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这一起上二人都没话,刘裕健步如飞,而那刁毛牵着驴子想要跟上,可并不是太难的事,直到这里,刘裕停了下来,他才喘着粗气走了过来,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说道:“刘,刘里正,你,你走的太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