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皆可弃,本身弃不得,
窃国不敷惧,窃心诛圣根,
一转复一转,莲花海上轮,
笔墨与言辞,幻说亦幻现,
于圣贤知识,亦未几沉沦,
妙不思议事,不思议者演,
彼等不说百脉,不说导引,不说延年,不说益寿,亦无各种造作之法,将心、神、气三者宣说而学人识道入修真之门,若复后代,虽有过往圣贤直言之教,先人闻之学问而不做精研,因而邪论、悖论多有,民之多知,事亦纷繁,知不善用,祸乱多起,非圣贤过,贼心之罪。
一志,即宁其心,常日用心于耳,宁心时当收心于意,此所用之心名为思神,宁思而静虑,因而意不摆荡,意不动则神安,精气为之安然,因而耳便是听,听便是耳,意便是符,符便是意,符者,纤细深远也,心止于符,即意安住纤细深远。
后代癫狂世人,稍有过人,即自言为上,自言能越,因而效仿过往贤者,亦论圣者言辞而成文于人间,自发得能比于圣贤,或有迷妄者非议圣言而自作邪论,比方螟虫飞游,敢言越苍穹,癫傲慢语,为癫傲慢人之所乐,因而贪婪而生名利追逐之事,空耗生命,毕竟不达圣贤真意。
道在统统不时到处,在乎寻寻觅觅,在乎天涯天涯,日月高低,人间表里,太一之境地遍处,如是人间说道为一,而道不成说,故强为说一,平生于无何有,而无何有生一。
贪性名为贫,不贪即宝贵,
又如太空,若人观空,则似其无,此乃不见境地,非空无等,空、无二事,非可等观,太虚生太空,太空化诸空,人间有空,能够观,能够见,何故然哉?以太空有生灭故。
宁捐躯命去,不弃德行还,
载道于文,不成为也,何故哉?道非有相,亦无诸形,非有非无,非可考虑,以道有如是不成思议神妙,故交间统统神妙造化乃因道而生化。≥
真幻亦幻说,实无真幻门,
幻人以真意,观幻说名真,
学问非本身,比方地中金,
非善恶之花,其数亦富强,
至圣同凡住,心自灭此岸,
非圣贤隐道,为护非心人,
人间即世外,世外本不存,
载道于文辞,鱼龙难辨认,
贫性未除灭,岂为高贵身?
人间说有无,在见或不见,
人间本无字,何缘乱纷繁,
唯有大德贤,不害于人间,
说无乃说有,非有无可说。
真觉与幻觉,二帆一性船,
心性迁衍化,世世花中闷,
颂:
说各种幻法,乃为众生心施医药也,芥蒂皆须心药医,各种幻说,活着外为幻,活着间则治其幻心诸病,是故真幻二说,虽起世外,而付人间,因是名为世外说,至于人间表里皆了达真谛,则人间亦灭,此灭非亡,亦非灭相,此乃不成思议说,若起思议,又落人间想。
颂:
念昔圣贤见人间难事而笑,此笑非易,于各种根器,说各种便利言语,所指门路,必非一条,为各种芥蒂,施各种法药,所付之药,必非一法,为各种人,所说言语,必非一等,如是各种善巧之事,一报酬之,安众生心,医众芥蒂,说众类言,如是诸事,世难考虑,而统统事,皆幻说辞,圣贤乃笑。
不谛真境而博闻,恐非善事,比方贫人忽入圣王国,地出金玉如山石,草木若夫琉璃,华彩缤纷,曼妙敬爱,贫者见此,乃自抱石,或拿香草,百花之物,采纳欲私,而彼国人,见之则异,此等平常物,何足失态若此?
本智别离智,智智悉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