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独爱流云 > 第七节 禁宫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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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峰和楚离却相互惊奇地对视,楚离更是看看流云,悄悄向虎峰竖了竖大拇指。虎峰色彩不动,但看流云的眼神却也带了敬佩。二人向流云哈腰见礼,纵身消逝。

绫罗伞下,手再次伸出,接过了一盅参茶,声音和缓,令人放心:“说吧,淑妃娘娘,这阵子天子老在忙,都忙些甚么呢?连看望我这娘亲,都这般疏懒了?”

燕王瞪眼她一眼,手掌缓缓收紧:“你……你这个大胆的宫奴!不要健忘本身的身份!”

虎峰楚离怔了一下,立即哈腰下拜:“是!”

虎峰楚离神采都是一变,黑衣人却俄然收回长笑,腕下长刀蓦地爆出一团光芒,铛铛两声将虎峰楚离逼近的长剑截断,转眼凸起二人合围,扑向墙角花窗,只一击,花窗已碎,黑衣人一跃而出,融入重重黑暗中,再也寻不着踪迹。

流云偷眼望去,惊诧发明燕王妃嘴部伸开,抬头昏迷在地。流云苦笑点头,再重视场中景象,却发明虎峰和楚离已经变招,各自手中的长剑同时蓦地分为两股,画作电光,环绕着黑衣人高低回旋,又似用闪电织了一座樊笼,缓缓越缩越小,越缩越紧。

天子的声音带上几分恭敬:“母亲如何来了?理应儿臣向母后存候!”

哗!轻微裂帛声中,一片黑衣飞起,楚离的剑尖已经击中对方肩部,却停在原位没法推动,剑尖传来“叮”的一声。

天子将头埋得更低:“儿臣不敢有半句虚言!”

环佩相击声清脆动听,太后缓缓走进门来,复又稳稳转头,看向本身的儿子,脸颊两侧的长串珍珠流苏耳环竟自纹风不动:“如何,天子还记得有我这个母亲?”

黄色绫罗伞下,伸出一只戴满镶珠嵌翠指甲套的手,虽肤白胜雪,但已见微微败坏:“既尊我是老祖宗,老佛爷,那哪有不听话的事理?”

一名黑衣人被灰衣的虎峰、楚离围住,黑衣裹住的身材显得非常雄浑,玄色面巾将脸部包得密不通风,唯有一双黑墨般的眸子熠熠发光。虎峰二人面沉似水,共同无间。但恰好那黑衣人技艺矫捷,常常在间不容发的处所闪避过看似雷霆万钧的进犯。

太后抬手制止,指间锋利的甲套,反射出瑰丽又冰冷的光:“不错,为了制衡各方外戚,不得专宠是皇家的端方,但端方不过乎情面――你父皇可将我一起扶上皇后之位,乃至禁宫之主,凭的是甚么?”

流云:“王爷为何不斩杀流云于此呢?便说流云在混战中被刺客所伤死亡!”

饮茶的行动顿了一顿:“哦?你方才还不是说皇上对你恩宠备至,连打猎也带你去了吗?这动静假不了,我,是稀有的。”

那是一张慈爱驯良的脸,虽上了年纪,表面未失,眼眸傲视间,仍保存着年青时的三分艳光。挥手表示宫女退下,贵妇人缓缓支起了身材,看着在软榻上堕入昏睡的淑妃,沉吟了半晌,俄然展颜一笑:“看来我好久不走动,有人已忘了这禁宫之主究竟是谁了!福子,你说是也不是?”

一片静美的水池之上,雾气蒸腾。已入暮秋,这片水面却盛放荷花,莲瓣晶莹,荷叶剔透。模糊荷香阵阵,沁民气脾。

淑妃腔调和行动都迟缓了几分:“皇,皇上他……他很忙,呵呵呵……他很忙!我也,也好久没见他了!”身子已不自发往榻上软倒。

绫罗伞下,那双带满甲套的手将茶盅递出,宫女奉上一块锦帕,替手的仆人抿拭嘴角。

“奴婢见过王爷,谢王爷拯救之恩!”燕王将目光从窗外拉回,冷萧瑟在流云身上:“不敢!似流云女人这等人才,留在王府一日,本王便不得安宁一日!前次留你,是因为你洗脱王妃罪名,本王欠你一小我情!但本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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