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眼睛直了,面上刹时失了赤色。
“怀瑾……”花吟想抱住他,他却反剪了她的双手抱她在怀里。
“嘘,”他手执烛火,道:“让我好都雅看你。”
“拆开看看,”耶律瑾将盒子推到她跟前,诱哄道。
花吟又去扶他,说:“还是早些睡吧,别折腾了。”
“我晓得?”
花吟哑然泪崩。
“我如果晓得你是如此蛇蝎心肠之人,你另有命活到本日?”耶律瑾一眼瞧见花吟一向放在床头的精钢软扇,几下拆装,化为软剑,衣袂翻飞间,剑尖直指她眉间,“你当日毒杀我孩儿之时,可曾想过也有本日?”
花吟怔了下。
这一哭,耶律瑾已然明白过来大半,神采刹时丢脸到极致,但他仍不断念,咬牙问道:“翠红,孤在问你话!”
花吟“嗖”的转头,死死盯住他,哽着嗓子问,“你甚么意义?”
那响动震天,外头的宫人却一声儿都没。
花吟虽被惊醒,但脑筋仍浑沌不堪,不由茫然道:“看甚么?”
花吟面上带笑,一面揭开那盒子,同时笑着说道:“你真是惯会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一颗蜜糖,你这是训狗呢?我……”盒子翻开,声音俄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