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一进屋,便听到女儿的一番话,他忍不住为女儿分歧平常女子的见地而喝采。
归去的路上,沈秋君见六皇子闷闷不乐,便问道:“我看你与太子相谈甚欢的模样,如何现在又是这个模样?”
沈秋君闻言,也不由担忧起来,太子一旦被拿下,贤王便是不二的上位人选了。
兰姐儿羞怯一笑,晓得父亲是来给母亲赔罪的,便笑着退了下去。
太子面上一红,说道:“不过是上面人贡献了几个美人,他就在一旁唧唧歪歪地,说甚么现在是紧急时候,谨慎防备别人安插进细作来,最好将来路不明的女子都撵出去,说得仿佛我多昏庸似的,连个女人都看不明白。以是我一时气急就把他给赶出东宫去了。”
为了表示敬意,六皇子自奶娘手中接过儿子欲亲身捧到太子面前相谢,世人未曾想到能亲眼看到六皇子抱孩子,都感觉好笑,一个个眼睛不眨地看着六皇子和榛哥儿。
太子对劲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三个月后的封禅大典,皇上已经明白奉告由我替行,贤王再别做甚么好梦了。”
太子妃已经笑了起来:“了不得了,老六你也太贪婪了,榛哥儿才刚满月呢,你就想着帮他讨官来呢。”
六皇子见太子面带不悦,心中不免一叹,便又转了其他的话来讲,见时候不早,便带着妻儿告别拜别。
太子见了大感不测,他实在没想到常日里木头一样的沈秋君也有如此多变的一面,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就和会说话普通,直勾民气魂,不过倒也能想得通,如果她没有些奇特之处,也不会让六皇子多年来甘心守着她一人,看来当年沈秋君那撩人的姿势毫不是本身看huā了眼。
昨日也有跟着太子妃一起去安乐王府赴宴的,内心倒不得不承认,安乐王妃不但面貌不减当年,乃至更胜于当年,此时守着太子妃倒不好直说出来,便都笑道:“安乐王妃当然不差,不过比着您来还是差了些,不说她面貌不及您,只您这雍容华贵的通身气度,她差您远矣。”
太子忙收了心机,看了一眼榛哥儿,昨日仓猝间未细看,现在一看,却发明他长得格外象沈秋君,便笑道:“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必不会虐待了他的。”
本日听到老婆与侍儿们的话,正所谓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倒让太子又生了点心机出来,筹算等本日见到沈秋君要好好打量一番。
好色是男人的通病,皇上还没说甚么呢,他跑出充甚么朴重人,如果本身能寻到一个如沈秋君一样的绝色有风情的美人,他也会收心的,可惜他时运不济,总寻不到合本身情意的人儿。
说的好听,将来天下美人由着本身遴选,现在看皇上身材还结实着呢,比及本身成了皇上,只怕早就发白齿落,对着美人故意有力了,倒不如现在能享用一时是一时的。
六皇子叹道:“局势对太子越来越无益,但是人总爱对劲失色,越是最对劲时越轻易被人打倒,何况贤王也不是个怂的,此时必不时暗中窥视太子的一举一动,好趁他松弛时寻到把柄,将太子一举打倒。比来和太子商讨的很多事情老是被人从中作梗,我思疑是太子身边的人泄漏了动静,可爱太子却舍不得他的美人,也不知白白替贤王养了多少细作。”
六皇子抱起儿子,见榛哥儿也不哭闹,不由对劲地看了老婆一眼,沈秋君警告地狠瞥了六皇子一眼,便又规复成恭敬温婉的模样,含笑站在一边。
太子妃不由笑道:“一个个都是小油嘴儿,这话虽假,听着倒是让人受用。若说面貌不减当年,我看只要安乐王妃能当得,再就是……”太子妃本想提定国公世子夫人,不过想到她与自家的难堪,便仓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