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扔动手中的火把,看着被本身扑灭的独孤府:“伽罗,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未完待续。)
杨坚挣不开伽罗拽住独孤信衣角的手,狠狠心用剑砍了独孤信的衣角,将伽罗抱起来放在赤练马的马背上。
“我不能走,不然,我们都活不了。宇文护一向想要我的老命,我不管走到那里,他都会穷追不舍。这是他撤除我最后的机遇,本日这一站我若不死,他日必然是他亡。你跟我在一起,只会扳连你。”独孤信忍着伤口狠恶的痛,喘着气,不断地咳嗽。
就在独孤信自缢而亡之时,坐在赤练顿时的伽罗心间“格登”一下,几乎从马背上摔下来,又情不自禁地嚎啕大哭了:“父亲――”
赵贵也从行礼取出兵符:“杨公子,把这兵符拿着,回到虎帐当中,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十万精兵是大魏的但愿,交给你父亲,不成落入到奸臣之手。”
“还用我说吗?当然是挂在城墙之上,让那些叛将反贼们都看看,即便是像独孤信和赵贵如许的全军统帅、柱国将军,也一样不是我宇文氏的敌手。”宇文护恶狠狠地说道。
杨坚带着伽罗走后,独孤信和赵贵相视而笑,将腰带接下来,找到了院子当中的两棵低矮的树枝,两人自缢在树上。
“走吧,快带着伽罗分开,快走!”独孤信猛地将伽罗和杨坚推开:“记着,不要为我报仇,奉告你的父亲杨忠,你们任何人都不要替我报仇,只剩下他一个忠良,必然要留得青山在!”
“不要跑了独孤信和赵贵,活捉独孤信和赵贵者,赏金千两封万户侯;取独孤信和赵贵首级者,赏黄金百两封千户侯!”这声音清楚就是宇文护。
“不,我不要……”伽罗死死地抱住独孤信的臂膀,哭得泪人儿似的。
“坚儿啊,伽罗就奉求给你了,有你如许的好半子,我也就放心了。”独孤信颤抖地将伽罗的手和杨坚的手放在一起:“我打了一辈子仗,抱过伽罗的天数屈指可数,南征北战很少照顾她。此后,你必然要替我弥补对她的关爱。”
赵贵微微一笑:“能和独孤兄共磨难,我赵某也是满足了。”
“父亲,你不要再说了,你不会死的……”伽罗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