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个大事比拟,银财帛富的查抄,反倒不那么首要,他也就该退就退,该让就让,不再执于讨取财帛。身后的寺人都惟他号令行事,见他叮咛着跟着查抄,就赶紧跑到府里,跟着官军开端行动,同时登记造册。
“十主子,您这话一说,主子成了背主忘恩的小人,那不就该天雷劈了去?您到甚么时候,都是主子的主子。既然您都来了,那另有甚么好说的。赵大人说的也是,方才是主子没有想全面,这段日子您是晓得的,事情太多,脑筋都被搞的乱了。现在沉着下来想一想,倒是这么个事理,从速的抄家,从速的交差事。宫里也有一大摊子事等着主子去做,在内里迟误大了,老佛爷那边,也是没法交代。”
“那如果我喊的呢?”
赵冠侯看看存折,脸上神采淡然“二总管那里话来,大师既然是一家人,如何能不相互谅解。比及您甚么时候想取这笔款,派人找我,我带您去取。这内里,总得有个证人,大师才好放心。”
崔玉贵嘲笑两声“你保他们,谁保着你啊?少废话,连他们带你,全都得搜!”
“回二总管的话,卑职一贯是带兵,未曾做过这差事。”
赵冠侯只扫了一遍,大抵就判定出来,崔玉贵这帐本上,起码有二十万以上的款没有落笔。别的那些存折里,他也藏匿了几个不记,珠宝中,一件极好的祖母绿扳指,被他记成了绿石扳指,大抵是要以次充好。这些关窍看的出,此时只能当没瞥见,反倒是一笑“我是个武人,不懂帐,二总管如何写,就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