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
祁闲卿挥挥袖丢下一句话,竟是直接跟着老管家走了。
苏焕礼一声高喊,一头热汗的老管家立即从院外急仓促地走出去,“老爷有何叮咛,去绸庄的马车出了毛病,老朽正急着去找修车夫。”
李银眼眸低垂,仿佛没有瞥见。祁闲卿不想透露身份,他隐姓埋名多年,天然也不想。
祁闲卿仿佛被气得神采发白,喘着粗气道:“好!好!好!苏焕礼,没想到堂堂苏家竟是藏污纳垢之地,竟然包庇虐待女童的蛇蝎妇人,老夫平生光亮磊落,毫不会弃之不管!”
此事告一段落,苏焕礼松了口气,不知觉额头已尽是盗汗,他转头看到怨怒的母女二人,不由头疼。
苏焕礼闻言,神采立即变得要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刚从衣服堆里爬出来的郑嬷嬷听到这一句,吓得立马尖叫起来:“饶命啊老爷,都是大夫人让我这么做的,另有三蜜斯!奴婢只能服从行事,二蜜斯,饶命啊!您最仁慈了!祁大夫……”
“先生慢走!”
老管家心头一惊,又看到祁闲卿,顿时明白了甚么,眼中染上焦心之色,二话不说就往西院奔去,将马车之事丢在脑后。
苏焕礼瞪大双目,他特地让管家去就是为了看牢祁闲卿,家丑如何能传扬?可这老酸儒竟然直接丢下他跑去西院了!
“不可!老爷您说过,锦院是留给我们儿子的,如何能给二丫?!”
祁闲卿心知到了火候,朱家势大,如果再行逼迫,苏焕礼也拿不出更好的措置体例。当即,他神情微缓,说道:
刺耳的话语充满在世人耳旁,苏焕礼听得脸都要烧起来。
祁闲卿甩开苏焕礼的手,语气毫不粉饰讨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