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临暗觉不好,立即追了出去。邈邈行得极快,一起撞倒了几个托着生果的婢女,一眨眼已跑出了微风轩。裴东临大步追了上去,穿过一片梅花林,才有见到了她急行的背影,加快法度,好不轻易才抓住了她的肩膀,拉着她停下。他将她扳了过来,却见那条按着伤口的娟帕已透出了赤色。他皱了皱眉,想要安抚她,却又有些恼她不自爱。方才的景象下,一个女人家多少都会有些惶恐,受了伤后更是会让人去找大夫,哪有她这般,见了刀飞来却一动不动,留了血却一声不吭地走开,就不怕走动时伤势减轻么?
严少爷面上一笑,也不答他,自顾自坐回了本来的处所。却听一人道:“为国捐躯也到罢了,只怕像武威将军普通了局惨痛,人都死了,还被按了个通敌的罪名。”
“如何走了?跟我归去,我给你寻个大夫。”裴东临紧紧抓着她,只觉她身子薄弱,却有些倔强地抵当着他的监禁。
鼓声响起,世人仍有些闷闷,花球落到一人手里,鼓声停下。只见是几日前跳鹤舞的女子,本日被叫来与世人游戏。那女子握着花球,盈盈一笑,端倪含情地看了世人一眼,道:“不知公子们想让阿瑶做些甚么?”
邈邈敛眉,跟在他身侧半步,走至了他方才坐的处所,早已有小婢在他席边添了坐垫。入坐后,裴东林便急不成耐地拉了拉随豫,将头凑畴昔,抬高了声音问道:“是不是很标致?”
“休要胡言!”严少爷见他们言语间对圣上多有不敬,只怕他们肆无顾忌成了风俗,将来因言开罪。见氛围有些僵,他也有些不美意义,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本就是出来玩的,不谈国事,不谈国事。”说着,又向伐鼓的伶人挥了挥手,表示她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