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甚么,仿佛卫君言就给甚么。
安宁,暖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梦,不消提心吊胆不时警戒,这真是他有影象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
姿式扭曲成如许,也亏他能睡着。
现在是甚么环境!这是甚么姿式!
他是不是实在能够做点甚么,比如说偷偷亲一下卫老三甚么的,偷偷亲一下,卫老三也不会发觉的。
现在不做点甚么,的确对不起这么好的机遇!
秦见深忍不住伸舌悄悄在卫老三唇上舔了一下,这像蜜一样,这比糖更甜,比蜜更醇比酒更醉人的味道……
立马把腿收回来?太决计了,不可。
明天就要回宫了,他估计再难有机遇再同卫老三同床共枕了。
秦见深微微昂首,两人间隔太近,鼻息胶着,他只要微微再往上凑一点,一点点,就能碰上卫君言的唇。
卫老三睡觉的姿式太标准了,正面朝上,双手垂在身侧,睡前就是这么个姿式,现在醒来还是如许,跟个木头一样动也不会动,秦见深有些不对劲,拉着卫君言的肩膀就把人翻了过来,两人就面劈面了,秦见深咧嘴笑了笑,将卫君言的双手拉来环在本身腰上,整小我都窝进卫老三怀里,这才心对劲足地闭上眼睛说道,“快睡罢,天还没亮呢。”
秦见深手脚又变本加厉地收拢了一下,腿勾得更紧了,把脑袋从卫老三的胸膛上提起来,拉被子挡住卫老三的脖颈,温声问,“现在还冷么?”
这姿式实在是太浪荡了!
“哦哦……”目睹着胜利蒙混过关,又不消从卫老三身高低来,秦见深咧嘴咧到了耳根,非常听话地往左边挪了挪,整小我压着卫君言在被子里爬动了畴昔,公然非常‘体贴’的换到了左边。
卫君言想动一动,秦见深立马缠得更紧,卫君言心说难怪他梦里都感觉寸步难行,本来是这小子勒的……
秦见深闻言把脑袋搁回了原处,埋在卫君言胸膛上点头道,“朕还是抱着你罢,看你都打喷嚏了,明天别得了风寒就不好了,你如果病了,谁替朕去大理寺,还是朕抱着你比较好……”
秦见深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无法宠溺得恰到好处,“阿言你不晓得,你昨晚有多缠人,一向说冷,非得要朕抱着才肯睡,看你的表面当真看不出你这么粘人……”
秦见深说完不等卫君言反应,又接着摇点头道,“真是不睡不晓得,一睡吓一跳,没想到阿言你是这么不端庄的一小我。”
卫君言还没醒来,看模样占时不会醒。
秦见深始终感觉有点不对劲,总感觉缺了点甚么。
更何况被子底下抵着他大腿的或人的脚指头,现在正无认识地蜷起来又松开,松开又紧紧蜷起来抓扒得短长,卫君言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那脚指头仆人一脸淡定下纠结炸毛的情感,忍笑忍得有点辛苦,心说这小子是有些不要脸,但也不是完整有救,这不是还晓得害臊么?
他睡的时候明显又端方又禁止,姿式标准离卫老三足足有两尺远,就算是对卫老三垂涎三尺,但他明显只挪了一点点,如何醒来就成如许了!
不过不是常常有人说抵足而眠么?山林里这么冷,内力又得留着对于仇敌用,又只要一床被子,两人抱着睡上一觉,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了,这一点都不希奇。
“……”为国捐躯到这份上,他还能说甚么,卫君言的确想笑,“……那陛下你能挪来左边么?我右边身材有点麻。”
卫君言不想吵醒秦见深,但实在是忍不住,因为这臭小子的脑袋跟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一头乱七八糟的呆毛就在他鼻子底下非常不安份地划来划去,卫君言整小我都被箍在秦见深怀里,想抽手揉一揉都不可,实在忍不住,身材就很诚笃的打了两个大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