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被二青如此一说,似也有些意动,末端又道:“若师姐舞得不佳,师弟可莫要笑话,不然下次提也休提!”
二青看着明白,道:“就算那河妖现在能得尝所愿,打动了那贾夫人,让那贾夫人与其双宿双飞,可十几二十年以后呢?他只能看着那贾夫人一每天老去,容颜不在,白发苍苍,描述干枯,最后化为一捧黄土……而十几二十年,于妖类冗长生命里,不过弹指一瞬。”
二青轻叹道:“当时那环境,若真让他发作出来,那贾府高低估计难以保全。此策乃我所倡,如果端的如此,我亦难辞其咎。”
不知何时,落日西沉,余晖染醉了云霞,那云海仿若渡上了一层赤与黄。二人于这云海中安步,留下两道长影。
“残暴吗?”二青苦笑了下,道:“沉痾不下猛药,亦只能等死罢了。下了猛药,虽说伤害,但也可死马当活马医。与其让其一向跟着那男人糊口,终究被那男人害死,不若就这般让妖怪掳走!起码那河妖确切是喜好她的。只是,将来真正痛苦的,或许还是那河妖!”
虽是第一次,且舞姿青涩,但二青地仍然看得如痴如醉。
明白沉默了很久,道:“如此这般,也算是经历大家间的苦与痛了吧!如果能从这痛苦中走出,应当也算是一种炼心吧!”
二青闻言,眉梢露喜,频点其头,道:“师姐随便一舞,定也美似天仙,师弟岂能笑话?”
明白闻言,较着愣了下,而后如有所思。
二青见此,枕首高卧,瞻仰星斗,浅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
二青点头笑了笑,持续道:“现在大师如果禁止他,与他说人妖殊途,他必定不会听,还会为此冒死。可当他明白,何谓真正的人妖殊途时,统统却已晚矣!最后,他只能单独咀嚼那落空的痛苦。”
本想在此等待小青出关,谁想,打算赶不上窜改!
“师弟为何这般说?那贾夫人虽说不喜好那河妖,可颠末此事以后,她还能对她那男人有情?与他那男人一比,河妖虽是妖怪,但也强出千百倍不止!终究那贾夫人能不被那河妖打动?”
末端道:“不若我给师姐弹唱一遍?”
二青又道:“且,我乃至感觉,这不但是对河妖的折磨,对那贾夫人,也是种折磨。因为河妖面貌不会变,她只能看着本身一每天老去,而敬爱之人,却面貌稳定,仍然永葆芳华,她会如何想?她必定感觉本身配不上他,但愿他分开,不肯他看到本身老去的一面。”
“……”
二青节制着云雾,朝西而去。
二青浅笑道:“帮那河妖,便是帮那两位水神,也是帮那方百姓免遭‘池鱼之殃’,同时也是帮我们本身免除费事。”
明白笑道:“晓得晓得,此乃你当初为艺蛇时,听平话人唱的……”
二青点头道:“或许有这方面的身分,但在我看来,真正的启事应当在于寿命。人类寿命,短短百年,能达百年者,便言长命。可妖类呢?妖类性命绵长,若无不测,几百上千年,亦数普通。妖能永葆芳华,而人呢?几年或许看不出来,但十几二十年呢?”
二青闻言,不由发笑起来,道:“此曲乃我当初……”
另有下次!?
二青闻言,抬首看了她一眼,笑道:“师姐何故有此设法?”
二青浅笑道:“此前师姐是未舞过,但是此次出门,应也见过很多舞者,北海龙宫,鳄妖水府,万妖大会……那些当中,很多妖类舞姿皆为不孰,师姐未学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