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节制着云雾,朝西而去。
二青轻叹道:“当时那环境,若真让他发作出来,那贾府高低估计难以保全。此策乃我所倡,如果端的如此,我亦难辞其咎。”
出了堆栈,找个偏僻之处,腾云而起,一起西行。
二青看了眼明白,问:“师姐可知,为何世人皆言人妖殊途?”
“师弟为何这般说?那贾夫人虽说不喜好那河妖,可颠末此事以后,她还能对她那男人有情?与他那男人一比,河妖虽是妖怪,但也强出千百倍不止!终究那贾夫人能不被那河妖打动?”
“那东西,学来何用?”明白瞪了二青一眼,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嗔道:“那些妖类学那舞姿,大多皆不堪入目,且不过娱人罢了,莫非你要我以此娱悦别人?”
二青又道:“且,我乃至感觉,这不但是对河妖的折磨,对那贾夫人,也是种折磨。因为河妖面貌不会变,她只能看着本身一每天老去,而敬爱之人,却面貌稳定,仍然永葆芳华,她会如何想?她必定感觉本身配不上他,但愿他分开,不肯他看到本身老去的一面。”
“师弟所作乃是何曲?我可从未听你唱过!”
明白立于其身畔,见二青凝眉深思,很久,悠悠问道。
二蛇腾身而去,去堆栈退房,而后收走两马。
如此这般,明白终究被二青忽悠着跳起舞来。
明白沉默了很久,道:“如此这般,也算是经历大家间的苦与痛了吧!如果能从这痛苦中走出,应当也算是一种炼心吧!”
明白被二青如此一说,似也有些意动,末端又道:“若师姐舞得不佳,师弟可莫要笑话,不然下次提也休提!”
可谓,舞不醉大家自醉!
“……”
二青点头道:“或许有这方面的身分,但在我看来,真正的启事应当在于寿命。人类寿命,短短百年,能达百年者,便言长命。可妖类呢?妖类性命绵长,若无不测,几百上千年,亦数普通。妖能永葆芳华,而人呢?几年或许看不出来,但十几二十年呢?”
二青浅笑道:“此前师姐是未舞过,但是此次出门,应也见过很多舞者,北海龙宫,鳄妖水府,万妖大会……那些当中,很多妖类舞姿皆为不孰,师姐未学一二?”
另有下次!?
两边白云悠悠,雾气缈缈。二青曲起一脚,坐于云头,俯瞰苍茫大地,见青山万壑倒流,一时思路飘飞。
“可我总感觉,此举对那贾夫人,似有些过于残暴。”明白迎着罡风,抬首望天,任青丝衣袂飞舞,看那流云翩飞,轻声道:“人言哀莫大于心死,那姓贾的那番话,对她而言,何异于好天轰隆?”
不知何时,落日西沉,余晖染醉了云霞,那云海仿若渡上了一层赤与黄。二人于这云海中安步,留下两道长影。
“师弟,让那河妖掳走贾夫人,但是你出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