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末将辞职。”看着那转眼即逝的寒芒,夏衍心中一跳,大步退了出去。
不过郭剑本身仿佛没有发觉到,他仍然会主动帮着那些兵士搭建防备的工事,和那些兵士一起挥汗如雨,不过他不常说话,让那些兵士感遭到了一种如有若无的严肃。
“皇上即位九年,太师和丞相就在朝堂上吵了九年,也把皇上架空了九年,就和当年炀帝一样,想必太师和丞相底子就没把皇上放在眼里。”离无忌病怏怏的脸上没有涓滴害怕的神采,仿佛谛视着他的姬野尘底子就不是天子似的。
“皇上,大将军还不准勤王军驻扎在禁军大营两翼,清楚是疏忽皇上的安危,皇上如果不严惩的话,实在是寒了三十万来勤王将士的心啊!”
“天下这局棋,不是你们下的起的,你们最多不过是枚首要点的棋子罢了。”姬野尘大袖一挥道。
“退下。”看着那些不知所措,跪在了地上的舞伶,姬野尘放下了玉盏,坐了起来,淡淡道,脸上神采甚是不悦。
“皇上,不知刚才那边错了?”离无忌的眼神亮了起来,惨白的脸上闪现了一抹赤色。
“安顺,朕乏了。”姬野尘说完,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两人,打着哈切道。
“不过幸亏皇高低了一手妙着暗棋,大将军在太师和丞相眼里充其量不过是个有着武神之名的武人罢了。”
摊开的白卷之上,狼毫在姬野尘手上纵横捭阖,不似一支写字的笔,反倒是像一把充满杀意的战刀,墨色的砚汁在白卷上肆意挥洒,像是玄色的血,姬野尘写的是七个字。
“无妨,让他们去好了。”郭然淡淡隧道,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可名状的精光。
“哦,你说来听听?”
“皇上,太师和丞相把持朝政多年,这戋戋的小计如何能瞒得了他们,只是他们心中固然清楚,还是会那般做。”离无忌轻声道,他说话时,声音温和,淡然,却又有着让人佩服的感受。
身形连闪,离无忌才稳住了身子,没有跌倒在地上,不过模样狼狈已极,看着殿内萧洒适意的天子,一股寒气涌上他的心头,不过却仍然平静着分开了。
“你感觉这一策,那两个故乡伙看的破吗?”放下玉镇纸,姬野尘回过甚,看着那年青人道。
“各地勤王军已经到了?”
“摆驾,回宫。”锋利的声声响起,一众侍卫宫人已是簇拥着天子远去了,只剩下当朝的太师和丞相在那金色的花海中,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蛮人寇边,勤王雄师齐聚天启,皇上天然也清楚,这勤王雄师不过二姓之师,底子使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