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公请坐。”
然后他的眼瞳不由微缩，看着青衫里，感喟道：“他刚才说得没错，你确切病得很短长。”
一脚将地上的青花瓷踢开，殷水流走往中间的桌前。
殷水流在看他的脸，他在看殷水流收归去的指头。
特别是青衫下无裆，可见一片残暴――
待到衣衫解开――
曹家还要尖叫，殷水流一把掐着他的咽喉，让他的声音吞入腹里，点头道：“很抱愧，我并非是用心要看你的身材，只是你这件制工邃密的青衫，我需求借来用用。现在我不想看都看了，那么请你先安静一下，不然你这么叫，会让我很难堪，因为你再持续，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殷水流看着他，并不说话，将他哑穴也一并点了，继而将他推坐到榻上，取来中间的被褥为他遮着。
殷水流几步走近，他的手指出势初时快而后时慢，在曹家的目光谛视里，一指导上他的要穴。
那边有一面铜镜。
彭明德连道怎敢怎敢：“一些道上朋友抬爱给的浮名罢了，曹大人莫折煞小老儿。”
次日傍晚时分。
“你好。”
中间出去一个青年，朝着曹大人恭敬道：“大人，我已经等你――”
殷水流的手指刚摸到曹家的衣衿时，这个妖娆男人的安静便破了大半。
倘如果真正的大侠豪杰，早些年就往辽东跑去杀奴了。
殷水流并不否定，这是他初次不想那么等闲的击杀一个同类。当然，不杀人的前提天然是这个同类不能伤及他的好处。
殷水流刚才的冰魄银针从窗口激射而来，直线刺入罗帐，贴着他的发鬓没入墙面，稍差少量就能直入太阳穴，将他一针刺死。
体系堆栈里的东西是平空呈现，储物袋（残）里亦是不异，曹家并不吃惊他们历劫者的提取术。
……
曹家的神情仍然安静，没有半点落入敌手，存亡全由别人节制的惶恐失措。
殷水流对着铜镜，坐在那儿涂唇、抹腮、画眉――
他彭明德如此，他保定府的至好，名声比他更大，富甲全部保定府的孟府仆人孟伯飞亦是如此。
脸上倒是有些难堪，崇祯十一年，建奴来犯时，他这个高阳的豪杰豪杰，北五省道上着名的大侠客跑得比谁都快，曹大人又怎会不晓得这事？
酒过三巡，曹大人喝得微熏熏，却兴趣颇高，指着彭明德道：“久闻彭公一把大环刀威震北五省，是我们北直隶武林道上响铛铛的人物，豪杰豪杰之名，保定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当代了不起的大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