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脖子断了。”几人哀嚎。
少女被他死死压住,身不能动,秀足乱踢,凤目冷冽道:“放屁,你的大黄狗咬死了我的爱犬,莫非是我找你费事吗。”
“啪。”一声脆响,红色的鞭体在空中刮起红色的风,就如少女的性子一样,刚猛如火,第一下抽在地上,意在警示,若沈飞再不出来,就要抽草药了。“呼呼呼。”
“不知好歹。”莫君如挥鞭抽下。
可惜对于突入者,大黄狗仿佛一点兴趣都没有,始终呆呆的趴在地上睡觉,留着哈喇子,做着春梦,而狗的仆人,更是全无音信。
“莫君如,咱俩无冤无仇,你干吗总来找我费事”这个少年,想必就是草屋、药堆和大黄狗的仆人沈飞了。
莫君如委曲的嘟起了嘴,眼睛睁的大大的,圆圆的,高低垂起的右手不甘地落下。
“小野种,缩头乌龟,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一院子的草药都砸烂了。”她不敢过分深切,因为拴在草屋前的大黄狗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候便将大伯送来的烈犬撕成了七块,她此行的目标便是为此。
很明显的,必然是有明师教诲过她的技艺,起手之时,皮鞭自腰际一甩而出,在空中舞了个半圆,旋即拍向空中。
“要不是你带着那两只破狗来我家耀武扬威,阿黄又如何会咬死它们呢。村里这么多人,你如何老是看我不扎眼,我到底有那里获咎了你。”沈飞目光虽凶,但是脱手并不狠,只是将少女压住不能转动,然后和她实际。
少女双眼一眯,落下的皮鞭不成思议地在半空中转弯,绕到少年身后,狠狠一拍,“啪。”少年措手不及,后背被击中,身材踉跄,跌跌撞撞地站不稳了。眼看就要倒地,俄然间,一道“凶光”自少年老虎普通的端倪间逼出,他咬紧牙关,硬是忍着扯破般的痛苦固执向前,扑进少女怀中,将之扑倒,压在身下。比女孩坚固丰富很多的身材,紧紧地将她压死,有力粗糙的大手锁住女孩的臂膀,不让她有抽鞭的机遇。
“还不出来吗。”
少年离得近了,翻身上马,纤细苗条的手臂程度探出,揪住和沈飞抱在一起之人的衣领,用力一扯,那人便飞了出去,“停止,给我停止。”
这时,缓慢的马蹄声,自村道上传来,白衣少年驰骋而来,“停止,都给我停止。”
“是表哥,表哥。”莫君如脸颊红成一坨,“白羽哥哥,你是特地来看我的吗。”
莫君如本年十一岁,村里地主莫长卿的独女,生性娇惯,爱武,七岁的时候,便已将莫家嫡传的降魔鞭练至入门,可谓资质出色。她平生有三大爱好,第一,黏着邵白羽哥哥逛街;第二,习武;第三,欺负沈飞。
……
她已将欺负沈飞当作了日出、日落普通的必须环节,每天不来草屋找点茬就浑身难受。
莫君如却不承情,一张樱桃口,小白牙狠狠地咬在少年的手臂上。
她有些活力了,纤细的腕子悄悄一扭,“啪。”鞭落,一道人影自山崖冲出,四肢着地,小豹子普通冲过来,蛮力无穷的撞开碍事的“小弟。”扑向持鞭的少女。
白衣少年闪电般的抬起右手,精确地抓向皮鞭。“啪。”鞭子总算是停下了,但白衣少年右手虎口全部崩开,血从鞭子和手的交代处滴下来。
“啊。”沈飞吃痛,身材稍稍一斜,莫君如趁机起家,反将他推倒,同时号令部下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沈飞不依不饶,大步冲上去,和他们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