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汤师祖等人……”
“哼!”
大话虽易,张口即来,却需操心考虑,不然稍有不慎,便将弄巧成拙。
“嗯,有何叮咛……”
他所冒充的汤恒,乃是汤贤的亲信弟子,许是长年在外暗藏,或参与隐蔽的活动,与他熟悉的族人甚少。谁想汤恒另有一名师姐,并且寻上门来,既然被她发明了马脚,又岂容她拜别?
于野欲言又止。
“请——”
而她话音未落,俄然回身返回,却一头撞上禁制,顿光阴线扭曲闪动。
汤英,竟然眉眼带笑,更添了几分动听的神采,却又听她话语一转,悄声提示道——
“哦……”
“前辈……”
“哦……”
“本人与汤贤有旧,受他之托,走一趟临海峰,此中启事不便胪陈!”
汤英面露猜疑之色,紧紧盯着他的行动,渐渐挪动脚步,转而仓促往外走去。
到达临海峰的当日,便被人看破了身份,却不肯伤害一名女修,更不肯再次挟持人质,他唯有向魔塔中的汤贤乞助。
只见天光一暗,人影明灭,又蓦地停下,错愕道:“并非汤恒师弟……”
“嗯!”
于野挥手撤去禁制,一缕天光映入洞口,沉闷而又暗中的地点,顿时敞亮了很多。
与此同时,山下有两位女修在招手请安,然后结伴飞过山林而去。
来人凝神张望,分辩道:“本日守山的长辈奉告,汤恒已返回临海峰,而他已身陨多年,怎会起死复活,公然有误……”
于野稍作考虑,毕竟还是编了一段说辞,他又拍了拍腰间的铁牌,煞有其事道:“本人持有信物为证,请这位女人切莫张扬,如果坏了大事,怕你吃罪不起!”
而汤英已分开洞府,会否践约返回?
洞口处,投映着一缕天光。
“师弟多年未归,本日回山,想必是感慨万千,便是师姐也得空顾及……”
实话难言,冒然出口,只怕适得其反,徒增后患。
于野一边随声对付,一边留意着山谷中的动静。两位拜别的女修以外,山谷中未见非常。而面前却多了挥动的双手,与一张清秀的笑容——
杀人灭口?
而他方才走出洞口,一女子已落在山崖之上。
“你长年驰驱在外,甚是辛苦,由我在此伴随几日,略尽姐弟之情!”
于野再次表白他的身份,提示道:“牢记,事关严峻,不管何人问起,本人都是你的汤恒师弟!”
固然他卑鄙无耻,心狠手辣,却不肯伤害强大,更遑论一名素不了解的女子。或许,这是别人道最后的死守!
“你既为师弟,邀师姐入府一叙,方为应有的礼数,为何禁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