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候以后。
出声的中年男人是个金丹八层的妙手,他打量着山脚下的六人,又看向沉寂的大山,持续带着防备的神情问道:“几位道友莫非来自云夏郡?”
“嗯!”
“想必是途中遭到伏击,不知灵狐兄与荀兄状况如何……”
不料詹坤霍然起家,叮咛道:“季晗,速速开启阵法拜别——”
“且遁上天下,拖得一
话音未落,他已冲出山洞。
“冠义,与我一战!”
余下的筑基弟子大惊失容,四散而逃。
与之顷刻,又是“砰、砰”血光迸溅,别的两个金丹弟子接踵被无形的剑气击穿了气海丹田。
一旦更多的仙门弟子赶到此地,必将尽力强攻,困守原地的六人却伶仃无援,倘若丧失了传送阵,而鄂安又未返回,结果不堪假想!
詹坤看向远处的景象,已猜测出大抵原委,而最为担忧的还是令狐北与荀原的安危。
“鄂长老叮咛,刻日五日……”
中年男人带着火伴尚在张望等候。
詹坤非常愤恚的模样,道:“岂有此理……”
要等候鄂安返来,起码驻守五日。而首日未过,已有两批仙门弟子到达。便如所说,迟延一时算一时。
于野踏上仙道六十余年,所修炼的《天罡经》、《七杀剑诀》、《天禁术》、《天龙盾》、《神龙遁法》与《化身术》几近占有了统统的光阴,即便有所余暇也在忙着驰驱与算计,使他得空顾及其他的神通法门,便是《易容术》也没工夫揣摩。而当他见到詹坤分入迷识的手腕非常高超,俄然发觉他已疏于此术,不免有些自责,也有些彷徨。
若论修为与心智,他与詹坤相差甚远,却从不妒忌、也不泄气,今后渐渐追逐便是。
转眼之间,于野与詹坤已回到了山脚下。
季晗更是一脸的刚毅之色,慨然道:“少不得有人筹划阵法,我兄弟甘与两位师叔共存亡!”
而天机门接连扫荡了三家仙门以后,公然已轰动了乐浪郡各方。
恰是鄂安带领的天机门弟子,直奔这边仓促而来,却被数百人围追堵截,两边混战一团。
却见百丈以外俄然闪过几道阵法光芒,刹时已将逃窜的弟子尽数覆盖此中。
鄂安的两眼微缩,又是愤怒又是无法。
便于此时,一缕清风从脚下的山谷中悠悠而起。
冠义,乃是天同门的元婴长老,得悉天机门深切乐浪郡寻仇,便带人在途中设伏,幸亏他应变及时,这才得以逃出重围。谁料冠义紧追不舍,又制止与他比武,却老是寻机斩杀随行的弟子。一百五十多位天煞堂弟子现在仅剩百人。倘若弟子死伤殆尽,他这个天煞堂长老有何颜面返回天柱山。
“轰——”
詹坤发明端倪,禁不住微微一怔,道:“那帮仙门弟子在呼唤帮手,你我伶仃无援,支撑不了多久……”
詹坤无法道:“唯有杀人灭口,方能迟延机会,却如何对于十二人,特别三位金丹妙手……”
鄂安?
于野却皱起眉头。
詹坤催动剑光随后追杀,急声大喊:“切莫放走一个,不然前功尽弃……”
“呵呵!”
于野摸出一粒丹药扔入嘴里,持续闭目养神。
倘若没有七杀剑气与星失宝贝,或许他克服不了任何一名劲敌。他独一的本领,或许只要仰仗化身术与神龙遁法逃命。
“天机门竟敢大肆抨击?”
詹坤摇了点头,飞身冲出阵法。而方才冲出阵法,数道剑光袭来。他仓猝闪身躲开,却不见了于野的踪迹,他得空理睬,直奔远处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