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詹坤检察着几个纳物戒子,笑道:“方才一战,略有收成。”他从中拿出灵石与飞剑分给季晗等人,又拿出一块令牌打量,道:“赤元门……”
“呵呵!”
于野单独坐在一旁,像是吐纳调息,而识海当中,却有对话声响起——
鄂安转头一瞥,一个边幅浑厚的男人到了身边,他马上有了定夺,沉声喝道:“詹坤与令
十多位踏剑的修士飞到了百丈以外,俄然停了下来,看服饰应为仙门弟子,为首的乃是三位金丹修为的中年男人,冲着这边遥遥张望,仿佛在游移不定。半晌以后,此中一人扬声道:“为何不见玄衡门弟子,反倒是其他仙门的道友守在此地?”
而詹坤早有所料,羊作惊呼之际已掐动法诀。
若论修为与心智,他与詹坤相差甚远,却从不妒忌、也不泄气,今后渐渐追逐便是。
中年男人发觉非常,与别的两位金丹弟子低头检察,俄然青光闪动,无形的禁制已瞬息及至。他尚将来得及遁藏,三人已同时僵在半空当中。
冠义,乃是天同门的元婴长老,得悉天机门深切乐浪郡寻仇,便带人在途中设伏,幸亏他应变及时,这才得以逃出重围。谁料冠义紧追不舍,又制止与他比武,却老是寻机斩杀随行的弟子。一百五十多位天煞堂弟子现在仅剩百人。倘若弟子死伤殆尽,他这个天煞堂长老有何颜面返回天柱山。
便于此时,一缕清风从脚下的山谷中悠悠而起。
“啊——”
修仙者,均为夺目之辈,希冀几句大话瞒天过海,纯粹是一厢甘心。
中年男人已飞到十余丈以外,作势落下身形,却俄然抬手一指,十余道剑光吼怒齐出。
于野俄然隐去身影。
于野却皱起眉头。
半晌以后,阵法消逝,尸骨燃烧殆尽,山林再次回归沉寂。
那位于师弟不愧为猎户出身,他坑人的手腕老是那么简朴有效。
神识飘但是起,而离地不过数十丈,俄然在风中崩溃消逝。
詹坤失声惊道:“各位……”
洞外的几座阵法已尽数开启,十多位仙门弟子踏剑扑来。如此倒也罢了,却见十余里以外冒出几群人影,随之剑光闪动、巨响轰鸣。
于野出声制止。
接连三团光芒,环抱洞口的三座阵法同时开启。十余道剑光尚未显威,便被尽数挡在阵法以外。
中年男人冷哼道:“玄衡门早已灭亡,尔等岂能一无所知,清楚是乔装打扮的贼人,安敢欺我——”
“噗、噗——”
出声的中年男人是个金丹八层的妙手,他打量着山脚下的六人,又看向沉寂的大山,持续带着防备的神情问道:“几位道友莫非来自云夏郡?”
詹坤追逐不及。
“嗯!”
追杀的人群摆布分开,从中现出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抚须嘲笑道:“鄂安,休得放肆,待我清算了你的弟子,再与你决斗不迟!”跟着他抬手一挥,环抱四周的数百金丹、筑基弟子齐齐祭出飞剑而威势惊人。
山脚下,六人躲在山洞内,不再等闲露头,独一詹坤分出一缕神识留在洞外存眷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倘若没有七杀剑气与星失宝贝,或许他克服不了任何一名劲敌。他独一的本领,或许只要仰仗化身术与神龙遁法逃命。
转眼之间,于野与詹坤已回到了山脚下。
“灵狐兄、荀兄——”
中年男人无从遁藏,且法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