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行动实在是骇人听闻,甭说是齐国公府还不算经事儿的两位女人,便是其他各府的女眷们也都瞠目结舌。
姜家二女人强忍着皱眉的打动,笑眯眯地挽着齐国公夫人的手儿进了门来,同昭阳公主酬酢道:“这是我大伯娘,她身子不好,常日里卧病在家不如何走动,今儿好轻易好些了,便想出来逛逛。不请自来,还请公主不要见怪。”
“本来就不是甚么能解释明白的事儿。小孩子又不会扯谎,莫非还会冤枉了她们不成……”
“你们说,她们今儿个还来么?”
畴前他们各家宴请,齐国公夫人要么总称疾不来,要么就是推委家中有事不肯来,只叫二房三房的小姑妯娌们在外应酬。
话落,又将姜起推到昭阳公主面前,哀声求道:“请公主今儿就带着起哥儿进宫罢。如若不能,也请收留他一晚,明儿务必带他面见圣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臣妾倘若还能活着,必然给公主求经念佛,保佑公主安康顺利。”
美人儿的身边还牵着一个六七岁的男童,生的也是端倪精美,粉雕玉琢,留意到世人的打量目光,那小童眉眼儿怯怯的躲到了齐国公夫人的身后――恰是齐国公府的长房嫡幼孙姜起。
齐国公夫人闻言,倒是略有猎奇的看向胡菁瑜。
一句话落,众位女眷少不得掩口轻笑。
昭阳公主特别无法的看着胡菁瑜。事情还没分个水落石出,她倒是大包大揽的先急起来了。却不知那齐国公府的二房三房也不是好缠的,更何况另有那位历经两朝的老太君呢!
一句话说的凶暴锋利,顿时揭下了齐国公府二房三房的遮羞皮。姜家二女人三女人顿时羞得脸面通红,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儿,也不敢再说甚么,只好眼巴巴地盯着齐国公夫人。
各家女眷看在眼里,不免觉着齐国公夫人是本性狂傲,目下无人,瞧不上她们这些文官新贵。可现在看来……只怕这当中是另有原因呢!
昭阳公主府后宅,应邀而来的各府女眷们一面喝茶赏花一面闲谈说话儿,没几句便说到了齐国公府长房嫡孙在顺天府署传出来的那些供词。
昭阳公主呆愣了半晌,才算是醒过神儿来,忙躬身扶着齐国公夫人起来,口内则道:“夫人实在是严峻了。夫人这般……”
世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傲,向来发言不经大脑的胡菁瑜忍不住奖饰道:“夫人长得可真都雅。哥儿长得也都雅。”
齐国公夫人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先是向世人欠身赔罪,“畴前都是我身子不好,以是经常卧病在家,不能登门拜访,还请恕狂诞之罪。”又向昭阳公主说道:“今儿之以是过来,倒是想劈面恳请公主一句话,还请公主发发慈悲,能替我转承陛下。”
齐国公府二房三房的长辈们称疾没来,姜家二女人、三女人被昭阳公主府的婢子引到了正堂。将将迈进门儿来,就感觉堂内蓦地一静,好似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身上,似笑非笑的模样儿,叫民气生腻烦。
正说着话,外头俄然有人通传说齐国公府的女眷到了,世人忙掩口不提。
她就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