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废嫡 > 第五十章 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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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含笑对台上的人道:“表姐一时慌了神,就由我来替她答了吧。不知我猜的可对?”

“我大胆一猜,但是‘六朝如梦鸟空啼’?”长安听了他的话,也不内疚,大风雅方地答道。

那牡丹形状的花灯远看已非常夺目,走进了看更是气势恢宏。花瓣都是用薄纱绢织成的,一瓣压着一瓣,琉璃灯火透过纱绢融成一片暖意。

“哈哈,这位女人说的也不错。”台上那人又揭下第三层灯谜,看了一眼,便笑着对封蝉道:“这个也简朴,谜面是‘十八相送’,射的是一种体裁,小女人无妨再猜猜看。”

坐大巴返来一起堵一起晕,请务必收下衰弱的作者深沉的歉意。

台上的使女将答案唱了出来,那人又揭下第二片花瓣上的谜题,还是一个灯谜:有口难言情意绝。

台下台下的人都朝声音的仆人看去,长安也踮起脚看,待看清楚了,不由得吃了一惊。那人披着玉色的披风,头上插支白玉簪,见统统人都看着她,脸上一片得色。

台上两个侍女将第三个谜题也高高挂起,又在中间挂上答案,恰是“散曲”。

“急甚么,我们就在这看一会,比及有人破了第一关再走也不迟啊。”丁翎容踮起脚尖想要将灯王看得更清楚一些,“你放心吧,有我大哥在,毫不会出甚么大事的。”

“又开端显摆了,”丁翎容摸了一下鼻尖,对长安道:“你这个表姐比那些酸秀才还要讨厌。”

封蝉被说的神采一僵,她身后转出一个容色娟好,身形娇柔的女子,朝四周的人福了福身:“我家蜜斯是柳太傅的外孙女,向来痴迷诗书,方才是一时髦之所至。来观此灯王的都是文人雅士,理该有爱才之心,怎会与我家蜜斯计算这点小事呢?”

“她如何会在这?”丁翎容用手肘推了推长安。

已经有人交了二十盏花灯上去应战,那人粗布麻衣,刚正脸庞,中等身材,看起来四十高低的年纪了。

侍女揭下第四张灯谜,递给那文士,又将写在布条上的大号的灯谜悬在杆上。

阿容又规端方矩地向封蝉行了个礼,低头转回了封蝉身后。

几人身边都没有嬷嬷在,长安接过来咬了一口,糖是用麦芽熬制出来的,分外苦涩。丁翎容见她吃的高兴,也凑上来咬,一只凤凰瞬息间就下了肚。

是啊,她如何会在这?长安也正迷惑,她应当还在客院当中闭门思过才是啊。

“答案是散曲。”封蝉正在讷讷,身边一道笃定的声音传来,她转头看去,柳长安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

封蝉回身看着阿容,眼色峻厉。阿容看了看谜面,又看了看长安,垂首点头。封蝉神采立时沉了下来:“滚下去,没用的东西。”

封蝉把头一扬,对着台上那人道:“这谜题实在过分简朴,我一时情难自禁就脱口而出了,你不会晤怪吧。”

“美哉啊美哉,妙哉啊妙哉。”人群中一个酸儒击掌赞道。

高台上走出两个使女,各执一只蜡烛,绕着牡丹灯转了一圈,将每瓣花瓣末梢的烛台也都扑灭,一时之间,灯王的光芒大盛,照亮了台下的人群。

那文士看了一眼就道:“这最后一题就让鄙人来答吧,答案乃是‘使天下之人’。”

那人拈着纸条看了半晌,正欲开口,台底下俄然有一个锋利的声音喊道:“是个音字。”

牡丹花灯悄悄地卧在高台之上,背面的木栏上挂着一块板子,上头用朱漆写了大大的一个“廿”字,表示着要下台夺彩,需求手持着二十盏小花灯才行。丁翎容瞧见那“廿”字,又看了看长安手中,丁戈怀里的花灯,悻悻然道:“要我说啊,这端方真是不通道理的很。就算是有二十盏花灯了,又如何能晓得是本身得的还是从别人那买的呢?以此为凭不晓得要失掉多少沧海遗珠呢。”丁戈闷闷地开了口:“我现在去帮你再弄十二盏灯,你拿着下台去如何?”丁翎容立时闭了口,瞪了丁戈一眼不再说话了。“蜜斯,蜜斯。”绿衣同翠羽两人高高地挥动手,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绿衣手中还拿着一个小巧剔透的糖制凤凰。她笑嘻嘻地递到长安面前:“蜜斯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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