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于这礼艺上,不但见地到与六合相同之术,更知世人相处之道,可谓获益无穷了。
幸亏那道新出灵息虽与许负心的灵息交叉,但很快就分道扬镳,这让赵光灵一颗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他对许负心将心中战略说了,许负心道:“这体例倒也好,就是不知如何让这些鸟雀明白你的心机,人间虽有御禽之法,你也未曾学过。”
许负心道:“事理虽是如此,却如何与六合相同?”
复又持续念叨:“五行觉得质,礼义觉得器,情面觉得田,四灵觉得畜。”
许负心道:“怎地只让鸟雀行了三四里?”
赵光灵再度御剑而行,只因呈现这道儒门弟子灵息,赵光灵不免心神不定,正行间,忽见前面万雀云集,竟把本身团团围住了,赵光灵心中虽奇,见这些鸟雀并无妖禽灵禽在内,也就不觉得意。
他所念的这些话,本是儒家典范《礼记》中所载,现在儒家学说并未在苍南域中风行,许负心读书虽多,也是不知,但细细体味此中之意,公然是有祷天告地的手腕。
赵光灵逛逛停停,一起上也不敢担搁,到了第二日中午,也只是追出百余里。不想路中的灵息却多出一道来。
若论玄功之士的真气,那是极淡极稀的,又怎能和真玄比拟,而赵光灵也只是二级练气士,真气纵能残留下一丝灵息来,也因过弱过淡,赵光灵如何也是发觉不到了。
不想追了一夜后,竟仍不见许负心的身影,赵光灵暗忖道:“这位许女人走得倒快,不愧是仙修之士,只是既然冲灵登玄,怎地却不修这遁术?是了,此女幼年丧父,纵想修行,也是缺人指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