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代堂主,含烟并不是想救她出去,我只是想让她有口饭吃。”柳含烟低着头,显得非常乖顺。
紫衣凝眉,低声道:“教主现在容忍你,不过是看在畴前的主仆交谊,你若分不清好歹,必会遭教主所嫌弃!”
紫衫看了二人一眼,走过来一脚便踢翻了玉露羹。
可柳含烟固然面如平湖,可内心却很焦心,她也没想要与紫衫起抵触,但是看到紫衫看本身的眼神她就晓得,江琉莹不过是紫衫的出气筒,江琉莹如果有个甚么好歹,紫衫就会把烽火引到本身身上来,本身的了局估计和江琉莹是一样的……
“够了。”白非夜微微一叹,道:“柳含烟不过一介红楼中的娼妓,与你们如何能比?紫衫,你明天到底如何了,究竟出了甚么事情,让你这般失态?”
“好啊,我等着就是了。”柳含烟始终面带浅笑,仿佛毫不在乎。
可紫衫却不筹算停下,一副势要让柳含烟颜面扫地不成的模样,道:“她竟然顶撞我,对我说‘贱妓也是人,也有权力用饭’,可不是笑死人了?我若连奖惩一个小小罪犯的权力都没有,我还当甚么朱雀堂主?”
“是……”柳含烟点头,上牙不自禁地咬紧了下唇,显得极不甘心。
“你想救她?”紫杉冷冷道。
“妾身辞职。”柳含烟长舒一口气,退了出去。
“另有事么,没事的话,就下去吧。”白非夜摆摆手,显得怠倦不堪。
“你……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禀告教主,让他将你碎尸万段!了局只会比江琉莹更惨!”
“小琉莹,你如何样了?”柳含烟走近她,见她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血痂,不敢脱手去探,恐怕碰到哪的伤口了又引发她的疼。
“但是姐姐……柳含烟实在是欺人太过!”紫衫怒不成遏,说甚么都要争个是非出来。
柳含烟走后,紫衫面上止不住的沾沾自喜,在柳含烟还没走远时,用心对白非夜笑道:“教主,我也曾对她说过‘你不过是一名贱妓罢了’,你猜她如何回我的?”
“无事,奴婢辞职。”紫衫出了气,心中高兴不已,与白非夜辞职以后便举头挺胸的走了出去。
下一刻,便见紫衫一脚踢开了柴房的门,怒道:“哟,我当是谁不长眼睛呢,竟然是新晋得宠的柳女人。”
柳含烟拎着一只小食盒,推开了柴房的门,劈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异化着腐臭发霉的稻草的气味,让人几欲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