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甚么东西?不过一个贱妓罢了!有甚么资格经验我?”紫衫一掌拍在墙上,‘啪’地一声,全部柴房便都跟着颤抖。
柳含烟走后,紫衫面上止不住的沾沾自喜,在柳含烟还没走远时,用心对白非夜笑道:“教主,我也曾对她说过‘你不过是一名贱妓罢了’,你猜她如何回我的?”
她赌白非夜不会就此让江琉莹惨死在红楼里。
柳含烟不加闪躲,又道:“你想清楚了,我是教主的人。”
“是……”柳含烟点头,上牙不自禁地咬紧了下唇,显得极不甘心。
“教主!紫衫只等您一句话,只要您说您喜好她,今后她说甚么我就听甚么,再不与她冲撞!”紫衫再次开口,声音较之前一句更加清脆了几分。
“但是姐姐……柳含烟实在是欺人太过!”紫衫怒不成遏,说甚么都要争个是非出来。
紫衫看了二人一眼,走过来一脚便踢翻了玉露羹。
闻讯而来的紫衣在门口便闻声她的大喊大呼,赶紧走出去,呵叱道:“紫衫!不得无礼!”
柳含烟成了头一个被白非夜点名的姬女,身价再次大涨,在这红楼里除了掌事的紫衣和紫衫外,便是她最得世人奉迎了。
“为甚么?”紫衫蹙眉道:“教主说过,要让她刻苦头!”
紫衣跟在她背面不发一语,直到二人出了勤德殿,才道:“今后你不要管江琉莹的事情。”
柳含烟下山时虽已是深夜,但玉竹峰上各方眼线浩繁,这件事便在极短的时候内,传得人尽皆知。
“你!你竟敢欺侮我!”紫衫扬起马鞭,眼看着就要落在柳含烟头上。
“姐姐……”紫衫神采发白,却还是不依不挠。
“启禀代堂主,含烟并不是想救她出去,我只是想让她有口饭吃。”柳含烟低着头,显得非常乖顺。
他哪偶然候理睬婢女之间的争风妒忌?传出去难道笑掉旁人大牙?
“谁在内里!”白非夜说着,手中的白玉笔脱手而出,向窗外飞射而出,下一刻,便听‘哗啦’一声,窗别传来瓷器碎裂之声,明显另有汤汁洒了一地。
“柳含烟拜见堂主,堂主万安。”柳含烟回身施礼,但紫衫明显不吃这一套。
江琉莹就躺在那一堆湿漉漉的枯草堆之上,一动也不动。
“先别说话了,快吃点东西!”柳含烟从食盒里拿出一碗翡翠玉露羹,刚拿出勺子探到江琉莹嘴边,便听门别传来一阵脚步声,仿佛有很多人在门外,正飞速的靠近柴房。
下一刻,便见紫衫一脚踢开了柴房的门,怒道:“哟,我当是谁不长眼睛呢,竟然是新晋得宠的柳女人。”
“罢了,我不吃那些东西,”白非夜说完,揉了揉眉心,道:“今后没有我的召见,你不必再上崖顶了。”
她现在只能和江琉莹站在同一条船上。
此人恰是柳含烟。
而此时紫衫的嘴就像是泄洪的闸口,滚滚不断:“既让教主您让我掌管朱雀堂,我就有任务让红楼高低连合一心,众位女人都要求正法江琉莹,我便顺势为之,可谁曾想柳含烟得宠以后,竟然公开跳出来与全部红楼的女人作对,非要让我放了江琉莹,您说,这不是跟我作对,跟您作对么?”
“是么?”柳含烟含着笑,道:“可教主畴前对她但是顶好的,就连你,仿佛也不过是江琉莹的侍婢,照你这意义,岂不是说本身连狗都不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