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郭刺史,你就是设局骗我的吴茂才!”
真是一步错,就是步步错啊!
恰好本身又是野心庞大,企图凭着拿下瘦西湖生长强大,另立崔氏,与本家分庭抗礼。野心作怪之下,落空了昔日的明智,一步堕入深渊。
崔义珪踉踉跄跄地跑到大门前,非常疲累地趴在大门上,单手一把抓住大门上的铜环,仓促地叩了起来。
“放开他!”
他在净水县城中熟门熟路,很快便展转来到了崔家正房一脉崔鹤龄的宅邸大门前。
两名衙役收到郭业的号令,立马松开手劲消弭了崔义珪的束缚。
栽了,这个跟头栽得已经永久也爬不起来了。
本身此番白白害得本家那边丧失了将近八百万两纹银,纵是极刑可免,但活罪也难逃。
崔义珪已经很复苏地认识到,从姓郭的假扮蜀中客商吴茂才开端靠近本身之时,这场彻头彻尾的骗局就已经开端在悄无声气地展开了。
陈集涛内心固然非常鄙夷关鸠鸠的办事无能,但也非常羡慕刺史大人对关鸠鸠的宠任,犯下这么大的错,竟然连句叱骂的话都没有,嫡派就是嫡派啊,只要恋慕的份儿。
陈集涛天然也是应允不已,拆借这么一笔巨款,多担搁一天就多一天的利钱,任谁也承担不起。
他行色仓促,必须赶在今晚出城,敏捷返回清河本家,向家主崔鹤龄照实回禀这边的环境。
啪,啪啪啪……
郭业冲那两名架着崔义珪的衙役一挥手,表示道:“这里是刺史府衙,难不成还怕他一介草民反叛不成?放开他!”
陈郡丞装傻充愣,吴茂才又是姓郭的贼子假扮,天然更不会承认。
崔义珪一走,陈集涛一向板着的神采顿时松垮了下来,冲着郭业哈哈笑道:“大人,这事儿成了。不但将之前被劫走的盐税夺回,还平白赚了好几百万两。天啊,刺史大人真是生财有道哇,服了。下官服了!”
打发走了崔义珪,又交代完陈集涛以后,郭业这才有些倦意地展臂抻腰,叹道:“唉,这些日子一向都忙着这件事儿,一向萧瑟了我家夫人。明仁,从明日起,扬州府衙这边的大小事件尽交于你措置,我带着夫人在扬州近郊好好游山玩水一段光阴。”
随即,崔义珪俄然死死地盯了郭业一眼,冷哼道:“骗子,你竟敢挑衅清河崔氏,你就等着本家那边的狠恶抨击吧!”
这就是一个骗局,一个环环相扣的局中局!
翌日用完早餐,他便带着吴秀秀,另有张九斤、王八斤这两个活宝,驾着马车出游赏玩而去了。
陈集涛一听,郭业这是第二次将扬州府衙的大小事件交给本身打理了,特别是方才羡慕完关鸠鸠的嫡派报酬,顿时贰心中不免涌出一阵打动,生出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机来。
夜已深,两人小议一番过后便道别,郭业返回后院前去寝息安息。
崔义珪见着郭业贼喊捉贼,满嘴跑火车,尽在颠倒是非吵嘴,恰好又无言辩驳,因为他连一丁点证据都找不到。
郭业见状,又是语气一变话锋飞转,说道:“不过本官不与你普通见地。对于你的遭受,本官深表怜悯。但是你放心,本官身为扬州刺史,一地父母官,对于清查骗子责无旁贷。并且本官也很想晓得,到底是谁在冒充本官与陈郡丞,在外头招摇撞骗。哼,一经缉捕归案,定会重判,决不姑息!”
“快,快快开门,我要见家主,扬州钱庄崔义珪求见家主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