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瘦子欣然点头,对着香姨说道:“香姨,我们小哥说了,好酒好菜好女人服侍着,不会短了你的银子。”
在门外候着听动静的香姨早已望眼欲穿,乍听有赏,乖乖,那里还能游移?
看来明天这位小捕头貌似来者不善哩,不可,我必须将这事儿跟店主报上一番,不然平白惹了这个煞星,给满月楼带来甚么小灾小难,可端的儿是吃罪不起。
郭业定睛一看,来人穿戴徐娘半老,身披薄纱,打着一脸厚厚粉底,干瘪的胸前甩着莲步耸动而闲逛,可不是满月楼阿谁老鸨子――香姨么?
香姨也是混夜场的老油子,不管是郭业的傲岸端架子,还是程二牛的虎逼呵呵,都不觉得意,谁让她吃得就是这晚迎来送往卖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行当呢?
要晓得,除非是远方过来陇西县的冤大头,不然普通人底子不成能脱手如此风雅。
娘唉,奇峰崛起,十两银子竟然变成了一文铜钱。
不一会儿,又有下人送来茶水糕点,时令生果,茶香飘溢,果香扑鼻,透着水气,明显都是方才筹办安妥的,办事速率之快,态度之好,极尽五星级水准。
香姨揣摩来揣摩去郭业的那番话,心头不爽,如何个意义哩。
蓦地推开房门,满脸堆着笑容地冲郭业抛了一记媚眼,奉迎问道:“捕头大人,女人但是对劲?”
郭业还未说话,中间的程二牛就破口嚷嚷道:“兀那老鸨子,从速给大爷们叫几个女人出去服侍服侍,他***,你觉得俺们来你这儿是看你这老妖怪的不成?”
不对啊,店主不是说前次给姓郭的送了荣升捕头的贺礼,他全数笑纳了吗?
他晓得明天之以是如此,并非其他,而是沾了与郭小哥连袂到访的便宜。
不过再发明程二牛那高矗立起的裤裆,倒是翻了翻白眼,哼道:“你妹的,香姨那种货品你丫也能硬起来,瞧你那点出息。”
郭业会心一笑,傻帽,人家吃得就是这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饭,熟谙你不是很普通的么?
当即他也有样学样,嗤啦,嗤啦,连着两声,卤莽地将两个粉头的肚兜扯裂了开来,大手往里一探,吭哧吭哧一阵抓摸。
而后声音略带调侃地说道:“不过,本捕头明天还是内心不爽,等你揣摩透了如何回事,你再出去领十两大银赏吧。”
继而待得郭业他们一进满月楼大门,早有龟公大茶壶迎上前来,又是作揖哈腰,又是存候带路,尽显卑躬屈膝范儿。
程二牛那混不吝的话逗得郭业失声笑了出来,看来这黑男人是憋得太久了。
!!
随即走到程二牛身边发花痴似的摸了一把程二牛的胸膛,收回一阵咯咯浪笑道:“瞧我们程爷,都急得不可了,啧啧,奴家这就下去筹措。”
郭业粗粗扫了眼这两个牛皮糖似的娘们,固然声音发嗲,轻浮放荡,但是却不是甚么上等货品,底子没有极品风尘女子身上那股媚态。
就如同一卷画作,空有皮相少了神髓。
那又因为甚么呢?
郭业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景象,不由蹙眉,两个王八蛋,这不是变态么?
朱瘦子心中不无对劲与恋慕,到底是上头有人好办事啊,满月楼这帮狗眼看人低的玩意。
挤在熙熙攘攘前来寻欢的人群中,郭业和朱鹏春三人来到了满月楼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