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一卷画作,空有皮相少了神髓。
当即他也有样学样,嗤啦,嗤啦,连着两声,卤莽地将两个粉头的肚兜扯裂了开来,大手往里一探,吭哧吭哧一阵抓摸。
而被香姨这狼爪一拂的程二牛,倒是脸红耳赤,屁股坐在凳上挪了挪,裤裆已经高高隆起小帐篷,有些不美意义道:“嘿嘿,小哥,这老娘们竟然也晓得俺二牛的大名,啧啧……”
说完便将身边的女子推搡而开。
程二牛那混不吝的话逗得郭业失声笑了出来,看来这黑男人是憋得太久了。
一旁的程二牛抄起盘上生果,咔嚓咔嚓啃吃了起来,边嚼咽边囫囵说话道:“小哥,这,这端的儿是处好处所。”
要晓得,除非是远方过来陇西县的冤大头,不然普通人底子不成能脱手如此风雅。
香姨乍然一见郭业手中那锭十两重的银子,眸子子都亮堂了,妈呀,这,这,捕头大人难不成要赏我十两银子?
闲事儿指的就是关于贞娘失落,下落不明一事。
话音一落,房门被推入而开,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呛入房中,嗅得世人一阵头晕。
出了房间,香姨拿出袖子里头的一文铜板放在指尖把玩揣摩,这姓郭的莫非是记恨前次之事,本日来找茬不成?
说完以后,人已经飘然出门,扯着嗓门在外喊着女人们过来接客。
郭业粗粗扫了眼这两个牛皮糖似的娘们,固然声音发嗲,轻浮放荡,但是却不是甚么上等货品,底子没有极品风尘女子身上那股媚态。
郭业会心一笑,傻帽,人家吃得就是这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饭,熟谙你不是很普通的么?
娘唉,奇峰崛起,十两银子竟然变成了一文铜钱。
那又因为甚么呢?
挤在熙熙攘攘前来寻欢的人群中,郭业和朱鹏春三人来到了满月楼门前。
别看他朱瘦子也是捕快之身,但何如人家满月楼买卖实在火爆,再加上来满月楼消遣的客人,他朱瘦子的身份也就一个有俩活钱的捕快,人家压根儿就不咋正视。
郭业唔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一锭约莫十两重银子,放在手心悄悄掂了几下,说道:“女人嘛,倒是无所谓。”
就在香姨对郭业手中的银锭垂涎之际,郭小哥俄然将那锭银子再次收起放入袖中,又从腰间摸出一枚大铜板,叮的一声直接抛进香姨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