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鹏春?
朱鹏春肩膀一吃疼,人倒是安稳了下来,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看着眼神中透着汩汩扣问的庞飞虎,说道:“班头啊,真是不得不平我们郭小哥啊,那啥,他就是三国的诸葛孔明啊,手中鸡毛扇子一摇,就能运筹帷幄当中,决胜千里以外。他就是……”
郭业唔了一声,当然不能让吴茂才阿谁铁公鸡瞅见,不然他狮子大开口提出分一杯羹咋办?
!!
以刘老赖的这类乡间土豪性子,必定会在本身睡觉的处所藏下一些银子,作为保命钱。为的就是怕万一哪一天,俄然杀入一股山匪啥的进了刘家,库房里头的银子被洗劫了,起码另有刘家翻本的库存银子。
本来就在皂班弟兄撞破刘家大门之时,郭业心中就有了计算,抄家势在必行,但是为以防万一他还是让朱鹏春趁着后院乱哄哄之余偷摸潜入刘老赖的寝室,好好找寻一下有没有藏银啥的。
两千两纹银啊!!!
短促的一声撞门!
归正郭业内心对这长季子压根儿没甚么好感,这类功德懒得便宜他。
果不其然,就在朱鹏春潜入刘老赖的寝室以后,翻箱倒柜,掰开了床板,拿起锄头挖地好几尺,总算让他找到了刘老赖的保命银子,全数都是马鞍状的锭锭雪斑白银,储存在大陶罐中,足足二十来个大陶罐。
这些大陶罐被刘老赖厮谨慎翼翼地埋入了床底下的地盘里头,足足有两尺多深,若非朱鹏春锲而不舍的挖银精力,还真是不易找到。
郭业见庞飞虎脸带不解,张嘴欲要解释。
庞飞虎随后又转了话锋,不无踌躇地说道:“这两千两银子是一笔巨额数量啊,刘老赖怎会健忘?明日上公堂审判,杀威棒和诸般刑具之下,别说这些保命银子,就连祖宗十八多数会一一招认出来。到时候,这笔银子一暴光,被县令大人晓得以后,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啊。”
庞飞虎见着空荡荡的大房中只要郭业一人没走,心中很有惭愧地说道:“郭业,你如何还呆在这儿?从速归去歇息吧,此次你办得很好,可惜被我在城中泄漏了风声,让秦威及时赶来。本来我是想抄刘家之时……”
只见朱鹏春一出去以后,手舞足蹈嘴唇颤抖的镇静喊道:“郭小哥,发了,真发了。***,老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
嘶……
啪!
他脸有迷惑地看着郭业,这小子神奥秘秘的,莫非跟朱鹏春另有甚么事情瞒着他不成?
郭业走到朱鹏春身边将他拉扯过来坐到凳子上,然后喜滋滋地说道:“老朱,你跟咱班头好好解释一下,都把他弄胡涂了。”
朱鹏春还陷在镇静当中,就连坐到凳子上屁股都诚恳不了,摆布挪动着。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郭业当即打断了庞飞虎的说话,稍作欣喜以后,奥秘兮兮地一笑,然后走到大房门口探出脑袋寻摸了一下,道:“朱鹏春这个混球如何腿脚这么倒霉索,到现在还没返来?”
如果衙役这个行当能够父传子,子传孙的话,起码要替衙门卖上两百年的命传承四代,才气赚够这些银子。
郭业听罢掰扯动手指算了下,马鞍状的大锭银子起码都是十两重的,一个罐子起码能够藏上十锭,那么二十罐子莫非就有两千来两银子?
砰!
朱鹏春见着班头有些恼羞成怒,不敢再多说废话,将郭业早前在刘家大院叮咛他的事情说了出来。
就在朱鹏春持续捧着郭业的臭脚之时,被绕得脑筋胡涂的庞飞虎厉喝一声,打断了朱鹏春不要脸节操碎一地的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