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听罢以后已然惊得合不拢嘴,连说话都打起了舌结来:“戒日王真的肯向我大唐称臣进贡,永久臣服我大唐朝廷?”
“郭小子,说吧!”
郭业俄然强行愣住了脚步,反手一把将孔颖达拉住,面带贼笑地点头说道:“垂白叟,刚才你们没来的时候我自个儿揣摩了一会儿,我感觉这个时候还是不宜轰动皇上为好。我必须再等上几天,等着头七过了方能露面。当时的结果,也许才会是最好的!”
看着马元举这幅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模样,郭业实在是太熟谙了,又是犟驴劲儿犯了,揍性!
马元举至心受不了郭业那小人得志的模样,不过却硬是被这小子挖苦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当真?”
郭业顺势挖苦了一句:“你说苏武牧羊为君守节,为国守忠,可那有甚么用?苦哈哈地在北方匈奴的地盘呆了那么多年,遭罪不说还弱了气势。你看咱,计谋性撤退天竺国,然后硬生生替咱大唐挣下这么一个天竺臣国。这就是不晓得变通的差异啊,老马。现在终究晓得孰高孰低了吧?”
郭业谨慎翼翼地从孔颖达手中拿回纸书,然后对劲洋洋晒笑道:“何止国书那么简朴?我跟你们这么说吧,这玩意一式两份,一份是用汉字草拟,留在了天竺戒日王手中;一份是梵文草拟,就是我手中这份。嘿,称之为《曲女城条约》,这但是一份代价连城,不,代价连国的条约啊!”
孔颖达无法地冲马元举摇了点头,表示他莫冲要动。